,得會打架。不然,收保護費的時候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別說讓別人信服,主動交錢了。
就這樣,我在教室裡想了整整一個上午。時間好像都停止了,只有我腦子裡的想法在不停地轉。
下午的時候,張乾回到了教室。他一臉無奈地跟我說:“漢哥,李華那邊很囂張。他讓我們有本事就過去,要是我們真能讓他服氣,他就願意歸順我們。李華還說,他可不是沒骨氣的人,讓我們儘管去,他不會把這事告訴他爸。”
聽完張乾所言,我不禁對李華刮目相看。我轉頭對張乾說:“李華的事你就別管了,你多留意林智和張亮!這倆人做事衝動,千萬別讓他們捅出簍子!咱畢竟是學生,打架能不見血就不見血,不然在校長那兒不好交代!”我語氣焦急,透著嚴厲。
張乾聽完,鄭重點頭,讓我放心,說他一直盯著林智和張亮呢。這張乾辦事確實靠譜。
我又想起早上琢磨的事,就對張乾說:“張乾,上次看你打架挺有一套的,你跟誰學的啊?我想讓大家都接受系統訓練,這樣收保護費也更有底氣。”
張乾聽了,解釋道:“漢哥,我打架是自己有空去拳擊館練的。至於你說的有章法,那是我看電視自己琢磨的。”他臉上有點小得意。
聽完張乾的話,我問他認不認識拳擊教練。要是有,咱可以直接請教練來給大家集體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