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珍妮長著一副歐亞混血的面孔,這樣的年紀,看上去跟現在的明星熱巴一樣,都是一種異域風情。
這種混血的優勢,讓她剛來到人世間就具備了美貌的基因。
儘管袁正北不知道為何現在1978年了,這個世界的珍妮現在還是單身,這不是老天長眼嗎,不對,是菩薩長了眼了!
袁正北覺得自己應該做件大善事才行。萬一她跟那個復生真搞在一起了,很可能過得不幸福,吵吵鬧鬧,分分合合,各自為名聲所累。
所以,惡名與汙名,都由袁正北來承擔吧。
“坐副駕吧,後面有些不太乾淨!”
兩人從黃大仙廟出來,袁正北帶著珍妮來到自己平治車旁。
“啊~血!這裡發生什麼了?”珍妮透過副駕往後看了一眼,才發現後排座位上有不少血跡。
“哦,別緊張,剛才救了個人而已!他們剛才被社團的人追著砍呢,就順路救了他們了一下,要不我讓你做副駕呢!”
袁正北說的很平靜,但卻成功的又勾起了珍妮的好奇心,可是她沒有詳細問。
這種帶血的事情,主人家不說,也就別亂問。
再說,這位先生這麼年輕就開著將近百萬的梅賽德斯賓士,這種車都是富豪們和大佬的座駕。
所以珍妮也很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袁先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送我回去嗎?”
“哦,你住哪兒?我一會兒送你回去!”
“我住在中環的文華酒店。”
“那順路,我一會兒回淺水灣時,正好送你回去。現在賞個光,我正好去視察下我建的院線!”
袁正北幫珍妮關好車門,又回到自己的駕駛位,發動汽車往前開去,看起來很紳士。
珍妮非常喜歡這種調調,她應該是受不了那種經常性的花天酒地、赤裸臂膀,喝酒吃肉的狐朋狗友!
所以袁正北的這些幫著女士引導到副駕駛,關車門的一系列動作,讓珍妮覺得袁正北很有修養。
看著平穩開車的袁正北,珍妮突然覺得有些臉紅!
自己怎麼虎牙鬼使神差的就上了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的車,他會把自己帶到哪裡?不過看起來,這個人還是很正派的!不像什麼壞人啊,而且他剛才也說救人了,應該還是個好人!
“袁先生是做什麼的?”她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
“呵呵,咱們算是同行!”
“你也是唱歌的嗎?”
“不,我是拍電影的!”
“啊~哈哈哈,那我們還真算是同行!”
幾句閒聊,讓珍妮發現跟袁正北在車裡侷促的感覺少了不少,還慢慢輕鬆起來。
“我老逗是袁小天,他前段時間跟乘龍合演的《蛇形刁手》你看過嗎?”
“呀,是他啊,中國功夫!我知道了,你是那位袁老師的兒子,你跟乘龍是什麼關係啊?”
“我們算師兄弟吧!”
“那你也會功夫了?你跟乘龍誰厲害啊?你們打過嗎?”
看來女人天生愛八卦,七十年代的港島也是如此!
珍妮一熟悉,八卦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後還不停止,繼續問道:
“你們沒有一起拍電影嗎?我想效果一定不錯,你的外在也很適合當個明星...”
兩人就這樣聊著說著,袁正北將珍妮送回酒店後,耳朵旁還在翁翁作響呢。
如果不是趕時間,袁正北也不至於帶上珍妮,三個地方,跑了一天,中午還請珍妮吃了飯,接近傍晚才將珍妮送到酒店門口。
兩人互相留了電話和地址,說有空再約,就這樣告別了。
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