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崔瑛父親這一代,崔正明和顧青鴻更是穿開襠褲長大的,不同於崔正明的膽小保守,顧青鴻更具有冒險精神。
幾番闖蕩下來,不僅把祖輩留下來的家業更上一層樓,就連修為進階也是突破到了煉氣中後期。
“顧前輩顧伯母,您在家嗎?”
站在顧家大宅門前,崔瑛對著裡面脆生生聲的喊道。
而此時的顧家,顧時寅正在家中修煉武技,忽然聽到熟悉的呼喊,收了劍就準備出門。
就在這時,顧母卻是立刻擋在兒子面前,試圖將外界的聲音。
“娘,外面可是阿瑛?”
“你聽錯了吧,是村裡的散修找你爹有事,我先出去看看!”
從裡屋走出來的顧青鴻看了眼自家老妻,板著臉沒說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顧母鬆了口氣的緊隨其後:
“是崔瑛丫頭啊,你咋來了?可是你爹讓你來尋老夫的?”
“嗯?你這是做什麼?”
聽著顧青鴻略帶驚訝的聲音,顧母下意識的回頭朝顧時寅所在的方向看去。
等她再想借口阻攔顧時寅時,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廂,崔瑛提了提手裡的肉,笑盈盈的說道:
“顧前輩顧伯母,我昨天去鳳鳴山脈獵到頭靈鹿,家裡也吃不完,想著您好這口,就給您送來了。”
“是五色鹿!你這丫頭,倒是有些膽色。”
顧青鴻微微頷首,也沒說什麼客氣的話。
他家雖比尋常散修富裕,但也僅是看著堂皇。再加上自己早年好鬥,損壞過根基;如今雖將養了十來載,但也輕易不同人鬥法。
這送上門的東西,又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面對顧青鴻身眼底毫不掩飾的打量和試探,崔瑛沒有畏懼後退,反正落落大方站在原地,面色不變的繼續開口道:
“顧前輩,您以後想吃野味就給我傳信,我去鳳鳴山脈裡給你尋!”
顧青鴻聞言眼底多了兩分笑意,此女也算知根知底,容貌性情也是上乘。可惜,就是家氏和靈骨差了些。
“算了吧。”
但他面上卻無甚表情,搖搖頭感嘆道:
“我怕有人認為老夫在壓榨小輩,到時候惱得家都不回了。”
聲音不大,卻引出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來。
“爹,阿瑛給你們送禮,您就讓人家站門口嗎?”
不知何時,顧時寅已經結束了修煉,正踏步流星的朝門外走來,在距離崔瑛三步開外的地方站定:
“母親,兒子記得,這好像不是咱顧家的待客之道吧?”
“還愣著幹嘛?”
聽到顧時寅的話,顧母就算再不喜也只得不情願的朝身後的凡僕喝道:
“沒聽到少爺的吩咐嗎?碧桃,還不快請崔姑娘進去喝茶。”
“多謝顧伯母的好意,我就不進去叨擾您們了。”
“同你伯母客氣什麼,她前些日子得了些上好的雲霧茶,正好一起嚐嚐。”
聽得顧青鴻出言,崔瑛這才偏過頭,俏生生的看著一臉緊張的顧時寅,點了點頭,笑道:
“既然如此,那晚輩便仔細品一品這上品靈茶吧。”
看著崔瑛踏進顧家的門檻,顧時寅眼底滿是笑意。
正當他準備跟進會客廳的時候,顧青鴻叫住了他:
“走!跟我去後院!”
“父親可有要事?”
“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不妨稍等片刻,待兒子同阿瑛妹妹說兩句話再來見您。”
“胡鬧!”
看著顧時寅執拗的模樣,顧青鴻微微嘆息一聲,語重心長的道:
“若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