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比剛才的力氣還大,這次,踹在蔣翼飛側腰。
“唔...”
男人吃痛,哼了一聲,但立刻咬牙憋了回去。
依然不鬆開。
裴月玄要是有刀,都想捅他兩刀了。
這人怎麼這麼厚的臉皮?
可是惹惹被他掐著,裴月玄又不敢太暴力,怕連帶著傷到惹惹。
很顯然,蔣翼飛就是仗著這一點,仗著裴月玄對夏至的寶貝,肆無忌憚。
被捏住痛腳的裴月玄,咬牙低聲罵道,
“來人了,還不滾開!?”
蔣翼飛終於開口了,
“滾?不可能,你踢死我得了。”
說完,顧不上身上的痛,再次強勢的低頭,去親夏至。
...
走廊外,兩家的保鏢看情況不對,都尷尬的不敢過來。
都是少爺的貼身保鏢,都知道自家少爺對夏小姐的痴迷,這種三人對峙拉扯的情況,誰敢進去摻和誰就死。
於是,不知道是哪個小機靈鬼保鏢大哥。
默默伸手,將觀景走廊門口的簾子,放了下來.....
遮掩了所有的視線...
*
蔣翼飛捏著夏至小巧精緻的下巴,迫使她高高仰起小臉,指腹微微摩挲了一下。
鬆開手的同時,低頭,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
右手則順勢,以極快的速度,卡住了夏至的脖子。
男人的手張開,從拇指到中指的距離,足夠將女人修長纖細的脖子,全部圈住。
但此刻,只是卡住脖子的兩側,所以手掌中間還剩下很多空間,看起來格外的輕描淡寫。
骨節清晰的硬朗彎折,和底下顫顫巍巍脆弱的咽喉,形成強烈而清晰的對比。
散發出掌控,和絕對的危險訊號。
關心則亂,裴月玄眼裡,只剩下惹惹被掐著的脖子。
蔣翼飛是瘋子,誰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對惹惹下死手。
更不能再輕舉妄動。
於是,裴月玄雙眼猩紅,眼睜睜的看著,蔣翼飛亂來。
....
*
可是隻有夏至知道,蔣翼飛的動作只是看起來嚇人,並沒有用什麼力。
大概他這種從小學習近身格鬥的男人,更擅長控制自己的肌肉,讓自己的手看起來好像很用力,用來迷惑裴月玄。
夏至睜開眼睛,愣了愣。
蔣翼飛的雙眼裡,剛才的瘋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他看著她,眼裡一閃而過的卻是...
無奈。
但來不及看的更清楚,男人的臉已經毫無章法的湊近而來。
蔣翼飛懲罰一般,咬在夏至的下巴,留下一圈紅色的牙印。
咬得不深,但在夏至吹彈可破的面板上,刺眼極了。
男人略薄的唇離開,只留冰涼的唇環、貼在女人下巴上的面板,緩緩往上,
然後猛地,噬咬在她的唇。
對,是咬,不是親。
他像一頭野狼,掐住獵物小兔的喉嚨,發了瘋的肆虐,宣誓自己的主權。
看起來很嚇人,像在狠狠欺負她。
但只有當事人能感受到、他掩飾起來的溫柔。
極短的時間,可能是十秒,可能只有五秒。
蔣翼飛收回自己的雙手,鬆開了夏至。
鼻息抽離的同時,裴月玄的拳頭已經打在他的臉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