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去好不好?”
蔣小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溫柔過。
夏至咬著唇搖頭,她已經沒怪蔣翼飛了,只是生理性的停不下來。
見男人這麼自責,哭著開口,
“我沒事的...剛才嚇得心跳太快了....馬上就好...”
男人愣了愣,這妹妹怎麼還反過來安慰他啊!
蔣翼飛更他嗎的自責了。
雙腳往前挪了挪,幾乎將夏至整個都籠罩在他的陰影範圍。
蔣翼飛遲疑的抬手,繞過去,放在夏至的後背上。
像哄小孩一樣,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安慰。
“別哭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嗯...”
男人的手本來就大,平時還不顯,摸在夏至的後背,一掌就能同時觸到兩邊的蝴蝶骨。
手背上散佈著星星點點的刺青,骨節分明、線條迸發,卻不敢用力,生澀的安撫掌下的嬌氣。
*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溫情,一個哭一個哄,怪親密的。
蔣翼飛轉頭看了一眼落地玻璃,自己好想將夏至抱在腿間似的。
於是剛才溫柔和正經,迅速變了味。
他低頭湊近,視線在夏至的眼睛和唇上游移,
“夏至,你再哭...我就親你了啊。”
“?”
夏至驚慌的抬眼看他,彷彿在說‘你怎麼這樣啊’,下意識身體往後躲。
但蔣翼飛的手還放在她的後背上,讓她根本沒有空間可以退。
他還故意的,強勢的將她往自己懷裡按了按。
“蔣翼飛,你別鬧了...”
夏至的聲音因為落水、啞了一些,
“我冷...”
男人眼神一閃,立刻收起戲謔。
“知道了。”
蔣翼飛起身,再次將夏至單手扛抱起來,大步上樓梯。
*
二樓是蔣翼飛的臥室,和裴月玄一樣,一整層就一個房間。
但裴月玄的房子、好歹是設計師精心設計過的,被各種隔斷和巧思隔出了不同的區域。蔣翼飛這,就完全是一個大——開間。
和樓下一樣的深色木地板,淺灰色的牆紙,中間擺著張巨大無比的床。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排窗簾了。
夏至只來得及掃了一眼,便被男人抱進浴室。
蔣翼飛踢開淋浴間的門,將懷裡的女人放下來,伸手開啟花灑熱水。
因為走動,剛才泳池的水從頭髮往下滴,滴到他眼睛上不太舒服。蔣翼飛便順勢朝夏至夠下去,扯起她肩上的浴巾、擦了一把自己的眉眼。
隨著這一躬身貼近的姿勢,男人脖子上的細項鍊垂落下來,晃動著,觸碰在夏至的耳垂上。
項鍊的顏色是冰冷的,耳垂的顏色卻是粉粉嫩嫩的。
忽然這麼碰在一起,讓低垂眼睛的蔣翼飛睫毛一顫。
他本來擦了水就要離開的,鬼使神差的,又往前湊了湊。
於是,脖子上的細項鍊被刻意的往前送,在夏至別開臉的耳垂上,又蹭了蹭。
....
“蔣翼飛,”
夏至推開他,“好涼...”
她並不知道男人是故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頭頂花灑裡的熱水將水霧瞬間蒸騰出來,將本家狹窄密閉的淋浴間,刻意迤邐。
蔣翼飛不僅不覺得冷,身體還燥熱得很。
他一點都不想走,還想再逗逗夏至,
比如告訴她‘哥哥身上很暖和,不信你摸摸看?’或者問她‘要不要哥哥和你一起洗?保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