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沒死;
第二個就是摸摸這狗男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變成這樣的,畢竟好奇心害死貓嘛。
再說,如果真是“那檔子事”的緣故,那她可得好好給自己留後路。
“無礙。”蕭逐野臉上扯出一個笑容,試圖安撫眼前的人,“檀兒不必擔憂,身子的老毛病了,休養一陣便好。”
他想,早知道她會害怕成這副模樣,自己便再恢復兩天再見她才好。
“爺都這樣了……”蘇檀醞釀了許久的眼淚,終於恰到好處地落了下來。
還好巧不巧,啪嗒一聲,落在了蕭逐野的手腕上。
蕭逐野只覺得那顆眼淚所落之處,宛若被火灼燒了一般,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安撫眼前的人兒,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另一個意思,“檀兒不會嫌棄爺吧?”
蘇檀:“?”
啥?
這個時候說什麼嫌棄不嫌棄的?
對一個從來就沒有喜歡你的人問這種話,你這不是搬石頭砸腦袋——自討苦吃嘛。
“不嫌棄。”蘇檀答得無比真誠,“妾怎麼會嫌棄爺,爺在妾心裡,一直都是那般清風朗月,芝蘭玉樹……”
蘇檀內心:再說一句就要yue了。
好在蕭逐野很是受用,在蘇檀yue出來之前,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爺就知道,檀兒是最可心的人兒,檀兒放心……爺過陣子就好起來了。”
蘇表演者檀:“爺吉人天相,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蘇真實檀:你要是真熬不過,要不就算了吧。
“嗯,自然會的。”蕭逐野拍了拍蘇檀的手,正要繼續開口,二人身後卻傳來了一道咳嗽聲。
蘇檀一轉頭,便看到了那張熟悉的,怎麼都忘不掉的,妖孽狐狸男的臉。
“王爺該起來喝藥了。”寧野狐手裡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像是才發現蕭逐野已經坐起身似的,“咦,王爺起來了啊,正好,喝藥罷。”
說罷,他將手中的藥碗往蘇檀一塞。
蘇檀無語地看著他:“……”
你給我幹嘛?
寧野狐:“有勞檀夫人。”
蘇檀有理由懷疑,寧野狐在對她公報私仇。
但是,她忍。
看著手中那碗黑漆漆,即便是隔了半尺遠都能聞到腥苦味的藥,蘇檀覺得餵給蕭逐野吃,也不是什麼太為難的事情。
於是乎,蘇檀眼裡露出體貼的神色,“爺,妾服侍爺吃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