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抿了抿,“知道了,回去吧。”
秋蟬聞言,恭敬退下。
待得書房的門再一次關上,陰影處一道人影瞬間晃了出來,“神奇啊,你居然會讓婢女進書房,我玩是沒記錯的話,剛剛這個,就是上回被你禁足的小美……那院裡的吧?”
寧野狐一開始還一臉笑容,說道一半突然覺得有冷刀子朝自己飛了過來,頓時改了口。
“你看看這個。”蕭逐野沒有回答,而是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對方。
寧野狐眼裡閃過一抹狐疑,“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還用書信……”
話雖如此,但他手卻很是誠實,飛快地從蕭逐野手裡把書信拿了過來。
看完之後,寧野狐眼睛都亮了,“厲害啊,這年頭居然有人有膽子敢阻止邱遠峰,還傷了他,還只是一介平民,有種!”
說道這兒,他頓了一下,語氣瞬間又唏噓起來,“只是再怎麼有種,被邱遠峰那紈絝弄進了國公府,這人便是能活著出來,怕也是要廢了。”
“所以給你看。”
“給我什麼?”寧野狐撇了撇嘴,就要把手中的信件還給對方。
蕭逐野乜了他一眼。
寧野狐突然悟了,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救人?”
“不必你救,保住他性命就可。”蕭逐野道。
“不是,為什麼啊,你有什麼想不開的,為了這麼個人要去和國公府對上?”寧野狐嘴角直抽抽。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蕭逐野氣定神閒:“邱遠峰是大皇子的人。”
寧野狐心裡咯噔一響,“這樣?”
若是邱遠峰是大皇子的人,那此事的確值得插一插手了。
可,他怎麼就覺得不僅僅是那麼一回事呢?
蘇柏……如果他沒有記錯的,剛那個婢女的主子,就是姓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