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日酒樓開張,夫人若是願意,倒也可以晚些回去。”
蘇檀笑了笑,“不必,人間煙火雖是我父兄的產業,卻不是我的產業,今日能夠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她知道秋蟬時好意,但既然知道了那幾個少年不是來挑刺砸場子的,她還有什麼留下來的必要?
更何況,他們既然是蕭逐野派來的,那便是酒樓當真有什麼問題,有他們在也不會掀起風浪來。
她還不如早點回去,免得蕭逐野那狗東西挑刺。
雖說這段時日還好,但是他那陰晴不定的狗性子,她還是得防著些許。
蘇檀一邊想,一邊上馬車,便也沒有多去注意左右隨從比往日更加肅穆的表情,以及今日的秋蟬早在開始說話時就頓了腳步,並沒有跟著上去。
直到她剛掀開簾子,便被一雙手臂撈了進去。
待得蕭逐野把人圈進懷裡,蘇檀眨了眨眼睛,語氣又驚又喜,“爺怎麼來了。”
蕭逐野聞言,低低一笑,“爺為何不能來?今日怎麼沒有被嚇到了?”
一句話詢問換兩句反問,蘇檀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為什麼沒有嚇到?
那當然是被蕭逐野這狗東西鍛煉出來的!
而且這熟悉的氣息席捲而來,便是不看,她都知道是誰。
甚至其實想都不用想,能在馬車裡做出這種事情的,除了蕭逐野還有誰?
蘇檀心想還好她剛剛沒有胡說八道,不然現在她得分分鐘給蕭逐野表演個原地爆炸。
“爺身上的味道,妾很熟悉。”蘇檀垂下眸子,給了一個半真半假的回答。
“哦?”蕭逐野低低一笑,湊在蘇檀的脖頸處嗅了一下,“什麼味道?”
“說不出來。”蘇檀縮了縮脖子,這股子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想躲又想笑,“就是熟悉,而且……好聞。”
這倒不是假話。
蕭逐野這種從小到大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皇子,便是身上的衣裳都帶著皇室特有的極品薰香。
真金白銀堆起來的東西,能不好聞嗎?
很明顯聽到的蕭逐野也很是高興,在蘇檀唇上輕輕一啄,蕭逐野道:“如此,爺回去便賞你如何?”
蘇檀:“!”
還有這種好事?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更何況是這種潑天的富貴。
於是乎,她唇角上揚,笑得明眸皓齒,“妾多謝爺。”
蕭逐野勾了勾唇角,又將人往懷裡攬了攬,“回府。”
只蘇檀沒有看到的是,蕭逐野深邃的眸子裡,一晃而過的別樣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