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哭聲,蕭逐野有種剎那間的恍惚。
原來這小女人,居然這麼愛自己。
解開蘇檀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蕭逐野聲音溫柔到了極致,“好了,別哭了,怎麼這般膽小?剛剛不是還敢自盡嗎?”
蘇檀在心裡大罵蕭逐野不是人,聲音越發的悲慼,“那,那能一樣嗎?嗚……”
蕭逐野挑眉,“有何不同?”
“若是被人玷汙,妾絕對不會再活下去,可爺居然拿這種事情來作弄妾,爺當真是太過分了。”蘇檀說著說著,眼淚都快連成珠子了。
“比起被旁人玷汙,命都可以不要?”蕭逐野眯了眯眸子。
蘇檀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這狗東西是真的上狗癮了,這要是沒點兒心理素質,不得分分鐘露餡啊?
真的……很噁心,很想吐啊!
“嗯。”蘇檀抽了一下,輕聲嗚咽。
蕭逐野嘆了一口氣,大手撫過她的臉,“是爺不好,爺不該這般作弄你,但你居然在車裡睡成這樣,若是真有歹人可如何是好?”
嚯!這是要甩鍋?
這和那些為非作歹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反而怪女孩子穿得太漂亮出門的普信男有什麼區別?
蘇檀覺得自己若是有朝一日機會到手,一定要錘爆蕭逐野的狗頭,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是什麼偉大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出這樣一個腦子。
可眼下,越是憤怒,蘇檀就真的越清醒。
她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蕭逐野一眼,又立馬垂下頭,“爺可是皇子,誰敢這樣。”
蕭逐野聽著她這帶著三分驕傲三分得意,還有四分忐忑的語氣,忍不住低低一笑,心裡說不出的躊躇滿志,“放心,爺定會好好的護著你,絕對不讓你受半點兒委屈。”
說完,他還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啄了啄。
蘇檀被他困在懷裡,根本躲不過,那吻就開始往上又往下偏移了。
蘇檀急了。
剛剛是情勢所迫,帶戲上場,現在再繼續,她明天還要不要出門見人啊?
蘇檀伸手就要推搡那拱來拱去的狗頭,“別,爺,這裡,車裡不行……”
蕭逐野自然知道這裡不該繼續下去,他一開始也只是存了幾分逗弄的心思,可真到了這個時候,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無助與驚慌,聽著她那宛若貓兒般的低聲哀求,蕭逐野哪裡還停得下來?
下腹的灼熱仿若浴火一般,要將他吞噬殆盡。
而且,他真的想讓她哭。
蕭逐野眸子暗了暗,手指捏住蘇檀的下巴,強迫她仰頭望著自己,“這裡為何不行?你是爺的人,便是在外面,只要爺想要,你都不可以說不。”
蘇檀:“……”
草,狗癮又上來了是吧?
蘇檀咬了咬牙,聲音帶了幾分哀求,“這,這裡冷……”
“冷?”蕭逐野挑眉,身子又往下壓了壓,“這樣還冷不冷?”
滾燙的身體貼過來的瞬間,蘇檀確實感受到了一股熱流,暈的她腦袋也有些許昏沉。
“你……啊!”不等她話說完,蕭逐野徹底衝了進來。
身體的再度契合的剎那,蕭逐野心滿意足地喟嘆一聲,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碰她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很想很想……
到底是在馬車裡,大開大合的動作無法做到極致,卻也因此讓二人越發地貼合,蘇檀死死地咬著牙,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卻擋不住蕭逐野的聲音。
馬車外,秋蟬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仿若早已經習以為常。
在蕭逐野讓她出去的剎那,她就猜到了後面可能會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