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沒有人能解開此陣,包括你的父親。三天時間,一刻都不會少。”
蕭玄天頓了頓,又道:“你父名叫宋千鈞,用這千鈞陣收拾你,大約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宋一鳴嗷嗚慘叫,早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怕的壓力伴隨而來的劇痛,令他的口鼻間都滲出了鮮血。
他甚至沒有空暇,再在內心咒罵蕭玄天。
唯一所想的,就是趕緊站起來。
宋一鳴不是傻子,直覺告訴他,蕭玄的話,沒有半句是假。三個時辰內自己如果站不起來,恐怕真的會變成廢人。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面對的下場。
哪怕死,都比成為廢人強!
宋千鈞大驚失色,慌忙阻止道:“蕭公子,這逆子素來不成器,三個時辰內,他恐怕很難站起來。他若成了廢人,我更無法向他死去的
母親交代啊……”
說著,眼裡隱隱有了淚花。
他也知道蕭玄天沒有亂說,這千鈞陣,自己絕對破不開。
蕭玄天卻不理他,徑自回到主廳。
宋千鈞匆匆追上去,強自陪著笑迎他入座後,言語間已滿是哀求的意味,顫聲道:“蕭公子,逆子雖然不成器,但我不能沒有他!讓他吃點苦頭,我沒話說,但若讓他成為廢人,我真的不能接受。”
“宋先生多慮了。”
蕭玄天笑了笑,道:“千鈞陣不止是為了折磨一鳴,更是為了磨礪和錘鍊他。相信我,三天過後,他絕對會大大改觀。只不過這三天的確難捱,對一鳴而言,恐怕比三年還要漫長。”
宋千鈞稍稍鬆了口氣,面露難色道:“但我就怕他承受不住……”
“不會的。”
蕭玄天打斷了他的話,道:“除了千鈞陣,我還在裡面額外增加了一重小生機法陣。一鳴若真到了難以承受之時,法陣中自有生機入體,護他性命,替他療傷。我既然答應做他七天老師,就絕不會讓他死在我的手上。”
“原來如此。”
宋千鈞如釋重負,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激動道:“蕭公子果然神通無量,令人欽佩。是我多心了,方才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無妨。”
蕭玄天擺了擺手,臉色卻微微一沉,道:“宋先生愛子心切,舐犢情深,我自然能夠理解。但我們之前的約定,也希望你能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下次若再質疑或者阻止我,我和一鳴徹底緣盡,再無迴旋的餘地。”
宋千鈞目光一凜,連忙起身,拱手道:“宋某絕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