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們後面,一路來到了一處柳姓莊園。
柳姓只是河北的一個小世家,不過也有幾處存放糧食的小莊園。
“收租了!”
只見一名匪兵大喝道。
柳氏的護院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這時,一名管事模樣的人走了出來,一臉賠笑。
“原來是程爺來了,您上個月不是剛收完租嘛?”
“少廢話!現在一月一收,否則你們這個莊園都要變成廢墟!”匪兵惡狠狠地說道。
柳氏的管事嚇壞了,連忙說道:“程爺息怒啊,可否寬限些時日!”
“放屁!寬限幾日,難不成等你們將糧食運走了,我們再來找你?”
“再廢話,信不信老子一刀砍死你!”匪兵拔出腰間佩刀,作勢欲斬。
柳管事嚇尿了:“別,別,別!”
柳管事連忙叫來下人,拿出了二百石糧食!
足足裝來八車!
“程爺,你看。”
此刻程銀終於開口:“嗯,若是下次這麼墨跡,我也難得與你們話!”
柳管事連忙點頭哈腰,心裡卻在暗罵:‘呸!什麼玩意兒,不過是仗著武勇罷了。’
但是他哪裡敢表露出來?
程銀帶著手下走了。
衛達和徐晃也撤了回去。
選了一條他們必經之路,埋伏其中!
河北的世家以及各處的村莊,迫於程銀的淫威,都選擇了區服。
程銀一般也不出動,除了來收大型租,畫素村子,基本都是下面的小卒去收。
畢竟村子也沒有什麼油水,這些人都是世家的佃戶。
實則就是韭菜,被世家割一茬,河北府衙也割上一茬。
這幫匪徒再去割,自然沒有什麼油水。
“籲~”
程銀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他眉頭緊鎖,看著不遠一人一馬一騎停在路中間。
“寨主,貌似遇到同行了!”一名打頭陣的匪兵詫異道。
“你們幾個去試一試他!”
程銀不敢亂動,因為他能感受到攔住他們去路的人有些不凡。
在不清楚敵方實力之前,程銀不會輕舉妄動。
很快,五名匪兵就衝了出去。
“你是哪個山頭的,竟敢一人攔我們的去路!”
五名匪兵圍攏過來。
然而就在此刻,那匹棕色的戰馬動了。
它從容向前邁了兩步。
然後,一聲嘶鳴響起,一道寒光乍現。
“啊——”
最先發出慘叫的是其中一名匪兵,因為他距離戰馬太近了。
戰馬高高揚起脖頸,徐晃的宣花斧刃上,一滴鮮血滴落下來。
其餘四名匪徒驚呆了。
他們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直接動手了。
“殺!”
四人立刻反應了過來,紛紛握緊手中兵刃,撲了上去。
但是他們根本就碰不到徐晃分毫。
徐晃手中()宣花斧劃過半圈,一顆人頭飛了出去。
“砰~~”
人頭滾到地上,還在蠕動。
其餘三名匪賊都愣了,隨即轉身跑掉。
但是徐晃豈會給他們機會?
“鏗~”徐晃又是一擊,另外兩名匪賊也丟了性命。
隨後戰馬一個衝鋒,攔住最後一名匪兵的去路,斧起斧落。
“噗嗤~”
匪兵倒了下去,氣絕身亡。
這場廝殺,僅僅持續了十幾個眨眼的功夫。
程銀眉頭更加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