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訊息傳來,不僅僅是京中這些傢伙,就連乾帝,也需得親自將給你的嫁妝送來王府,親口承認你的身份!!!”
聞言,千雪心中一陣感動,原來世子今夜兜了這麼大的圈子竟然是為了她啊。
雖然說,是順帶的,但也足以讓從小無人問津的她心頭溫暖。
“多謝世子,千雪此生絕不負世子。”
…
…
次日,清晨。
徐鳳元還在睡夢中,便被一道慌張的叫喊聲吵醒。
“元哥,不好了,出事了,你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
徐鳳元穿好衣物,慵懶起身。
此刻,溫陽已經闖入了他的房間。
幸好,他這具身體還需要將養,因此沒有宿在千雪房裡,不然,這傢伙如此冒失,豈非不妙?
想到此處,他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何事如此驚慌?不知道進門前要敲門嗎?”
溫陽哭喪著臉,道,“元哥,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套?何況,我來找你也從未敲過門啊。”
“之前是如此,但現在不同了,本世子已經娶妻,你這般冒失,萬一衝撞了嫂夫人,可擔當得起?”徐鳳元道。
“好啊,元哥,我一心記掛著你,連早飯都沒吃就跑來了永安王府,你卻如此重色輕友,你實在令小弟心寒……”溫陽捂著胸口,故作難過。
徐鳳元一眼看破他的偽裝,“得了吧,你什麼樣子本世子不知道?還心寒呢,別忘了,本世子可是才在紅袖招賭場幫你平了十萬兩賭債,你來,到底有什麼事?”
被徐鳳元這麼一提醒,溫陽適才想起了大事,他當即一拍腦袋,道,“方才我父早朝歸來,說,滿朝文武都在彈劾元哥你昨夜大鬧嫡公主生辰宴,敲詐勒索京城眾權貴的惡行。”
“而且,更為可怕的是,邊關那邊急報,說糧價漲了四倍……就我父與姐姐判斷,陛下這次一定會重懲你了,畢竟糧價關乎永安王大軍戰況,若永安王兵敗,元哥你就失去了倚仗,陛下斷不可能再任由你胡作非為。”
“元哥,你還是快跑吧,不然等陛下問罪的旨意傳來,就來不及了。”溫陽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沓銀票塞給徐鳳元,“這是我爹給姐姐準備的嫁妝,我偷了出來,給元哥當盤纏……我們後會有期。”
聽到溫陽這小子竟然為了自己偷盜了他爹給姐姐準備的嫁妝,徐鳳元心中十分感動。
不過,他並沒有拿這筆錢,而是塞回給了對方,“你的好意,本世子心領了,不過,本世子向來敢作敢當,絕不會逃!”
“可這次不一樣啊……”溫陽還想再勸。
此刻,一道尖銳嘹亮的聲音自外傳來,響徹了整個永安王府,“聖旨到——”
溫陽的心中瞬間咯噔一聲,完了,一切都完了。
現在,即便是徐鳳元想跑,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