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子,我之所為,都是為了鏢局,為了徐家,你如此對待忠心之人,難道就不怕寒了鏢局眾人的心?難道就不怕王爺歸來責罰?”
“蒼天無眼,想永安王驍勇無雙,忠君愛國,怎麼就生了你這個紈絝……”
重刑之下,計春華越發的口不擇言。
這也正合了徐鳳元的意,“你說本世子紈絝,你可知,以下犯上,當眾辱罵世子,該當何罪?”
“死!!!”
在計春華驚愕的目光中,徐鳳元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便已抽出衛煬腰間的劍,抹了他的脖子。
區區一條狗而已,還不值得他浪費太多時間。
嗤——的一聲。
鮮血飈濺。
湊近之人臉上身上無一倖免。
而比這更讓人心驚膽顫的是,隨著鮮血噴濺,徐鳳元凌厲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的臉,手中的劍還在淌血。
“你們說,本世子是個紈絝嗎?”
“這太平鏢局,本世子進不進得?”
“……”眾人紛紛低頭,不敢言語。
他們都是徐庶安排在此輔佐計春華的人,雖不想看徐鳳元猖獗,但也不想丟了性命啊。
見眾人不語,徐鳳元的面色更加陰沉,“這太平鏢局是永安王府的產業,永安王真正的血脈只有一個,那就是本世子!”
“我知道,你們效忠的是何人,但也請給本世子記清楚了,這就是本末倒置的下場!”
“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這太平鏢局,本世子進不進得?!!”
徐鳳元一邊掄起手中的劍,一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表情莫名瘮人,彷彿誰再不答,就會揮刀砍去一般。
這讓一眾人俱都惶恐,生怕下一秒自己就成了徐鳳元的刀下亡魂。
於是,他們連連跪下,“世子是太平鏢局的少東家,若連世子都無權進入太平鏢局,那這天下間就無人進得了。”
“方才,都是那計先生,不,是那計春華不識好歹,我們與他可不是一丘之貉,還請世子殿下速速進入,主持大局。”
“嗯,很好,鏢局內尚有識時務的人在,也不算徹底完蛋。”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徐鳳元適才不疾不徐的將劍扔給了衛煬,“既是你們盛情難卻,本世子就進去看看,計春華那不懂規矩的老匹夫將鏢局打理的怎樣。”
說罷,徐鳳元大步邁入。
然後,他就發現了一個令人憤怒的事實,太平鏢局收益頗豐,可庫銀卻不多。
除去計春華方才想打發他的三萬兩銀票,竟是隻剩了些散銀。
“誰來和本世子說說,本世子的錢都到了哪裡?”
徐鳳元目光冰冷,一一掃過在場之人。
在場之人俱都面色緊繃,不敢言語。
見此,徐鳳元道,“計春華那老東西已經死了,太平鏢局正需要一個掌櫃,誰能告訴本世子實情,本世子就任命他為新的掌櫃。”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徐鳳元本以為自己拿出這麼優異的條件,肯定有人願意答話。
卻不想,竟無一人答話。
隨後,看到眾人神色各異,他便知道,這些人都是徐庶的人,怕都早已知道徐庶的計劃,篤定永安王回不來了,於是就認定了,他現在的猖狂,也不過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
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從雲端墜入崖底,摔得粉身碎骨,誰去抱他的大腿才是真正的自取滅亡。
“很好,既然沒有人願意說,那衛煬,想辦法,給本世子撬開他們的嘴,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永安王府的錢!”
“是,世子。”
衛煬正準備動手,突然一人咬牙從人群中走出。
“等等,世子,我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