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想幹什麼……”徐鳳元一邊湊近緋煙,一邊用手挑起她肩頭滑落的衣衫,“你當真猜不到嗎?”
見此,緋煙似下了極大的決心,半天才嚅囁道,“緋煙流落花樓,幸得世子賞識,才保住清白之身,若世子需要,我自不該吝嗇,但世子昨夜才遭人算計,險些喪命,實不該再縱慾傷身……”
“還望世子再等等,待世子身體痊癒,緋煙定讓世子如願。”
“……在你眼裡,本世子就只會下三路那點事嗎?”徐鳳儀極其不爽,這一個兩個的都把他當色中餓鬼了。
難道不是嗎?
緋煙懵懂的瞪大了眼睛,狐疑的望著徐鳳元。
當初,她就是因為眼睛長得有些像嫡公主姬錦繡,才被徐鳳元包下,對方每每在其那裡受挫,都會要她扮演姬錦繡,供其打罵出氣。
若非她的身材還未發育完全,恐怕早已難逃魔爪。
想必今日,徐鳳元也是因為天家換婚之事,心存有怨,故才來找她發洩……
罷了,挨些打罵總比真的接客強,而且,成為徐鳳元一個人的女人,也總好過被千人騎萬人枕。
正當緋煙想通準備獻身之時,徐鳳元卻是將她滑落的衣衫拉起,遮蓋住了她外洩的春光。
“本世子又不是畜生,今日找你,是想讓你替我辦些事……”
“還請世子吩咐。”緋煙眼底仍然充滿了不確定性。
卻見,徐鳳元一字一句道,“紅袖招乃京城第一花樓,匯聚天下文人豪士,即便是自邊關歸來的也有不少,我想讓你發動花樓中的姐妹……留意這些人,順便,幫我打探一些家父的訊息。”
徐鳳元邊說,邊從懷中拿出五千兩銀票,“這些你用於打點。”
看著徐鳳元認真的神情,緋煙驚呆了,世子是認真的?
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徐鳳元嗎?
他一個自私自利、只知享樂的人,怎麼竟突然關心起了永安王的生死?
“好了,該交代的本世子已經交代了,若有訊息,送到永安王府就是。”說罷,在緋煙困惑的目光下,徐鳳元轉身離去。
他有預感,汪鐸的事,很快就會傳回文淵侯府。
而他,也要在侯府行動前,先發制人!
徐鳳元踏出紅袖招時,汪鐸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他可招認了?”他淡淡的瞥著狼狽的汪鐸,問。
衛煬搖頭,“茲事體大,即便屬下用盡酷刑,汪鐸也咬死不認,只說昨夜那令人龍精虎猛的藥,是世子向他求的。”
在原主的記憶中確有此事。
不過,原主也沒想到,汪鐸這傢伙竟然給他用了獸藥,害得他精盡人亡。
更沒想到,對方竟然想讓他喜當爹,藉此吞併徐家五十萬精銳。
“世子,想必文淵侯府的眼線,已經傳訊息回去了,這汪鐸若不招供,我們怕是扣留不了多久,接下來如何是好?此事,是否上報宮中?”衛煬接著問。
“上報宮中?”徐鳳元冷笑一聲,“你如何能確定,汪鐸所為不是天家授意?即便不是,也暗合那位心意,將他交給天家,此事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京中那些準備落井下石的人,也只會更加有恃無恐。”
“那世子準備如何?”衛煬深深的看著徐鳳元,已察覺到他的變化。
昔日世子遇事,只知借王爺威名逞兇,一旦王爺威名失效,他便全然無策,而今,倒是能將事情看得這般透徹。
難道世子開悟了?
“召集王府所剩全部兵馬,去文淵侯府!”徐鳳元一字一句道。
衛煬蹙眉,“沒有證據,帶汪鐸去侯府,這不是放虎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