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詞,謝牧心裡頓時一動,上下打量了謝小曼一眼,心中暗笑:我說這貨怎麼突然撒起潑來了,原來是在這等我呢!!
想到這裡,謝牧聳聳肩:“說吧,打算要什麼補償?”
謝小曼聞言,瞬間大喜:“我要你輸掉你賽。”
“……”
謝牧差點沒被謝小曼的話噎死。
輸掉比賽?
這特麼是什麼奇葩要求啊!
話說你師父讓我退賽,你又讓我輸掉比賽,你們可真是一對師徒啊!!
“我當然不是讓你全輸掉啊!!”
似是看穿謝牧的心思,謝小曼跺了跺腳,旋即壓低聲音:“你的比賽成績我研究過,今天三場比賽只關乎下一輪的排名,也就是說哪怕你三場比賽全輸掉,也能保證晉級下一輪,只是名次受影響而已!”
謝牧眉頭微皺,卻也點頭。
謝小曼說的不錯,由於之前的比賽全勝,所以他今天即便都輸掉也能晉級下一輪。
“可是我為什麼要輸掉呢?”謝牧不解。
謝小曼瞪了謝牧一眼,低聲:“你傻啊,當然是為了賺錢啊!!”
說著話,謝小曼拿手指了指那些窩在四周酒館茶樓,手拿著下注單等待比賽開始的賭客們,深意不言自明。
謝牧恍然大悟:“你是要做局!?!”
謝小曼哼了一聲,義正言辭:“為什麼不可以?難道只需他賭場做局害人,就不許我為民除害了?”
為民除害?
謝牧冷冷瞥著謝小曼:“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不就是想做局填補自己之前的虧空嗎?”
被謝牧戳穿心思,謝小曼卻是不見任何羞愧,反而緊緊盯著謝牧:“少廢話,你到底做不做?”
謝牧搖頭:“我謝牧乃正人君子,不可能做這種卑劣之事。“
謝小曼冷笑:“別說那沒用的,你就說你想分幾成?五五分成幹不幹?!”
謝牧:“幹!!”
謝小曼上下打量著謝牧,冷笑:“你可真是正人君子啊!”
謝牧也冷笑:“你不也打算為民除害嗎?”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
阿嚏!
謝家堡賭場的老闆們齊齊打了個噴嚏,揉著鼻頭喃喃自語:“心裡怎麼突然這麼不安呢?”
時間流逝,上午的比賽已然開始,
第一場就是謝牧的對局,對手叫白加羆,長得五大憨粗,位列十大之四,端的是個狠角色,很多人都看好他,故而引來了大量觀眾圍觀。
賭場方面,給出的賠率很穩健。
謝牧一賠一點零五。
白加羆一賠一點三。
兩人不相上下,賭場方面略微更看好謝牧一點。
“這個對手很強,你小心點。”
上臺前,謝小曼偷偷囑咐謝牧。
謝牧瞥了她一眼,沒說什麼,便躍上臺去。三十秒之後,謝牧又躍下來,看著謝小曼:“你剛才說什麼?”
謝小曼瞠目結舌,看著擂臺那邊被謝牧踢飛。在地上慘叫的白加羆,一臉矇蔽道:
“沒什麼,我是想問你,你打算選擇哪場輸掉?”
謝牧想了想,問:“我下場對手是誰?”
“趙川,十大之二,僅次於你之後。”謝小曼如數家珍道。
“賭場賠率也不高吧。”謝牧道。
謝小曼:“你是一賠一點零五,趙川是一賠一點一,比這場還平均。”
“第三場呢?”謝牧又問。
謝小曼:“第三場在下午,賭場還沒給出具體賠率呢。”
“對手怎麼樣?”謝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