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查到了。”阿塔恭敬將手上的東西放到凌堯之面前。
凌堯之沉著臉看向他,“和沃娜到底有沒有關係?”
阿塔頓了頓,道:“龍達有一個兒子,在他死後那個兒子被一戶m國人家收養了······沃娜夫人每隔五年就會讓人給那對夫婦匯款。”
凌堯之深深呼了一口氣,他低頭翻開手中的東西,裡面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一個男人,看著四五十歲的樣子,他不記得龍達的樣貌了,”阿塔,你確定他是龍達的兒子嗎?”他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枕邊之人是那麼惡毒的人。
阿塔一頓,道:“先生,這個男人和他父親龍達很像,被領養之前的身份就是龍達的兒子。”
手上的東西除了照片還有匯款單,以及人證的說辭,這些已經可以說明沃娜是僱了兇手殺害宋淑清的人,沃娜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他的淑清啊,凌堯之只覺得呼吸不上來,阿塔見狀連忙從他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片藥餵給他。
半晌,凌堯之的呼吸穩定下來,“去把沃娜叫來!”他要親自問問他。
先生當前的情緒很不穩定,現在也不是問話的時機,阿塔頓了頓,還是道:“是。”
兩天前,曾經照顧過宋淑清的傭人阿珍託人聯絡了阿塔,並告知他宋淑清的死和沃娜夫人有關,是沃娜夫人僱人害死了宋淑清。
“你怎麼知道?”阿塔自然不可能立馬相信她,阿珍是他以前找來照顧宋淑清的,那晚的事故她也在,但她熟睡了,因此躲過了一劫,事後就離開了。
阿珍已經啞了,她著急地看著阿塔,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最後低頭在紙上快速寫著什麼。
[我有罪,沃娜夫人找過我,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那天晚上不要關門,我當時很缺錢,又想著只是開門而已,沃娜夫人說過只是看看裡面住的是什麼人,不會傷害他們的,我就答應了她不關門,宋小姐被殺害的時候,我醒了的,但我當時害怕,就跑回去裝睡了,我有罪啊。]
紙上的字跡凌亂又重,阿珍寫到最後捂著臉哭起來,阿塔看完後臉已經完全陰沉下來,“你有什麼證據,又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
[沃娜夫人在宋小姐死了以後就把我抓了起來,她用毒藥毒啞了我,又把我趕去了西時島,我害了宋小姐,我日日夜夜夢到宋小姐,我有罪孽,佛始終不原諒我,所以我回來了,想要把這件事告訴凌先生。]
*
幾分鐘後,沃娜跟著阿塔來了書房。
“堯之,你找我什麼事嗎?”沃娜笑道,自顧自在他面前坐下。
凌堯之示意阿塔關上門,這才看向陪了自己幾十年的女人,“沃娜,我以前說要娶淑清的時候你為什麼同意?”
“堯之,怎麼突然問這個?”沃娜疑惑。
面前的女人仍然是笑著的,凌堯之只覺得可笑可怖,直接抄起桌上的資料砸在她的臉上,“你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居然是你害死了淑清,你好狠毒的心!”
沃娜夫人也七十好幾了,被這麼一砸自然火氣就上來了,但聽到凌堯之的話後她如墜冰窖,她指尖微顫,“堯之,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僱人害死了淑清,還給那人的孩子寄錢,沃娜,我對你很失望。”
瞥到地上散落的資料,沃娜夫人狡辯的話沒再說出來,而是唇瓣哆嗦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凌堯之道:“你不必知道,沃娜,當初我問你我娶淑清如何,你是同意了的,你——”
沃娜夫人突然打斷他,“那堯之,先生,你打算怎麼辦,找我算賬嗎?”
凌堯之怒極,指著她說不出話來,“離婚吧。”
沃娜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先生,你需要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