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那些花紋像是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每一筆每一劃都充滿了神秘的氣息。馬車的車輪巨大而堅固,彷彿可以碾碎一切阻擋在前方的障礙。
更令人咋舌的是,馬車中間居然還有一個浴盆,那浴盆由一種神秘的玉石打造而成,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彷彿隱藏著某種神奇的力量。
這時,附近溫家的人如同約定好一般趕了過來。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步伐整齊而有力,眼中透著對家族使命的忠誠。幾人走到小白身邊,帶著它離開了。小白離去時,還回頭看了看眾人,眼中有著不捨。百里玄然等人則登上了馬車,馬車內部裝飾華麗,柔軟的坐墊、精美的掛飾,無不彰顯著主人的品味。
溫壺酒看向司空長風,神色嚴肅得如同即將面臨一場生死抉擇。他語重心長地說:“你脫了衣服進去。雖說有我小外甥幫你壓制,但你在剛剛那場大戰中用力過猛,現在雖然沒什麼症狀,但時間不多了。”
他的眼神中透著擔憂,那是對朋友生命的珍視。“我雖沒有完全治癒你的法子,但你多次護我外甥性命,你放心,這次我定要保住你的命。”他拍了拍司空長風的肩膀,那一下拍得很重,像是在傳遞一種力量,一種生死與共的決心。
“所以,現在脫光,躺進去。”司空長風雖滿心疑惑,但看著溫壺酒那堅定的眼神,還是咬了咬牙,照著他的話做了。當他剛進入浴盆,瞬間,一股如同電流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那酥麻感如同千萬只螞蟻在他的血管裡爬行,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直挺挺躺了進去。
巨大的水花濺起,如同洶湧的海浪,水花無情地灑到了百里東君身上,打溼了他的衣衫。
百里玄然則躺在馬車外,悠然自得地駕駛著馬車。他的臉上帶著愜意的笑容,微風拂過他的臉龐,吹起他的髮絲。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超脫塵世的慵懶,彷彿這江湖的紛爭與他無關,他就像一位置身事外的仙人,在這亂世中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寧靜。那模樣,愜意極了,讓人不禁心生羨慕。
突然,一隻又一隻令人毛骨悚然的蛤蟆、毒蠍、蜈蚣、蜘蛛、小蛇,從溫壺酒攜帶的神秘容器中像潮水般朝著浴盆湧來。那些蛤蟆渾身長滿了疙瘩,眼睛凸出,嘴裡不斷吐出黏糊糊的液體;毒蠍那鋒利的鉗子和高高翹起的毒尾,閃爍著致命的寒光;
蜈蚣那密密麻麻的腳快速地蠕動著,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蜘蛛那毛茸茸的身體和巨大的毒牙,讓人不寒而慄;小蛇那冰冷的眼神和吐著信子的模樣,像是索命的幽靈。
“我靠,舅舅,你身上怎麼帶著這些玩意兒?”百里東君驚得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彷彿那些毒物下一秒就會撲到他身上。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像是要跳出嗓子眼,臉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大外甥,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你舅舅我是溫家的人,有這些東西很正常啊。”溫壺酒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透著一種對這些毒物的熟悉。“況且你母親以前不也這麼幹過,你怎麼不去說她?再怎麼噁心,這也是在救你朋友呢。”他的目光始終盯著浴盆,眼神專注而堅定,像是在執行一項神聖的使命。
“好了,你小子別在這兒搗亂了,出去陪你弟弟。”說完,溫壺酒就像趕小雞一樣把百里東君趕了出去。他的動作雖然有些粗魯,但卻能看出他不想讓百里東君受到傷害。
隨後,溫壺酒走到浴盆邊,他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氣場。他雙手扶在浴盆上,運起自身深厚的修為。只見他眉頭微皺,全神貫注地將內力注入浴盆。他的臉上青筋微微鼓起,顯示出他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內力消耗。
隨著他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注入,浴盆的水溫急劇升高,就像一座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