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父親,我回來了。”百里玄然恭敬地行禮,他的眼神中透著對長輩的敬重。
“回來就好,你這小子,出去悟道一趟,可有什麼收穫?”鎮西侯問道,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在大廳中迴盪,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爺爺,我這次出去,學到了很多東西,我的劍意也有了很大的提升。”百里玄然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嗯,那就好。不過,你這次在城裡縱馬狂奔,可不能再有下次了,我們鎮西侯府可不能壞了規矩。”鎮西侯嚴肅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責備。
“是,爺爺,我知道錯了。”百里玄然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他知道爺爺一向重視家規,這次自己確實做得不對。
世子在一旁笑著說:“好了,父親,玄然剛回來,您就別責備他了。玄然,你這在河邊悟道悟得怎麼樣啊?”他的眼神中透著對兒子的關愛,想緩解一下大廳中的嚴肅氣氛。
百里玄然抬起頭,眼中閃著光,開始講述他在外面的經歷。他說起了他有一個師兄,而且還將他與他師兄在山間的相遇,說起了師兄那霸氣又不羈的話語。
但是現在還並沒有暴露他的師兄是誰,他的父親與爺爺也沒有過多的詢問,也給了他十分充足的私人空間。
百里玄然講完後,鎮西侯微微點頭,說道:“江湖雖精彩,但也充滿了危險。你要時刻記住,你是鎮西侯府的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家族。”
“是,爺爺,我明白。”百里玄然認真地回答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百里玄然在侯府中不斷修煉,他的實力日益精進。然而,他心中始終惦記著外面的江湖,他知道,那裡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待著他。而在那遙遠的酒館,白衣少年依然在精心釀造著他的美酒,他們的故事還在江湖中繼續。
在侯府那靜謐得近乎凝固的氛圍中,他宛如一顆被歲月塵封的明珠,在家中已停留了足夠漫長的時光。這段日子,仿若被裝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匣子裡,沒有絲毫外界的擾動,每一刻都沉澱著靜謐,每一絲空氣都瀰漫著孤獨的味道。然而,命運的絲線一旦被觸動,就如同平靜湖面投入巨石,激起千層浪。
當他聽聞哥哥百里東君前往西南道並開了一家酒館的訊息時,那如深邃幽潭般的眼眸,只是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恰似微風拂過湖面時最細微的漣漪。但就是這轉瞬即逝的波動,卻意味著他內心深處已洞悉,一場波瀾壯闊、扣人心絃的傳奇大幕正被徐徐拉開,那是命運奏響的激昂序曲。
恰在此時,侯府那威嚴厚重的大門外,一道爽朗而又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衝破了府內的寂靜:“哈哈,聽聞我的外甥不再閉關悟道啦?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快來與舅舅共飲一杯!”
話音未落,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男子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走了進來。那錦袍堪稱是巧奪天工之作,用上等的綢緞精心裁剪而成,每一寸布料都閃爍著奢華的光澤。其上用金線繡著的圖案栩栩如生,有展翅欲飛的雄鷹,有張牙舞爪的蛟龍,彷彿都在隨著他的動作而躍動,恰似他眼中那不羈的靈魂在歡快地舞蹈。
此人便是玄然的舅舅,只見他身姿魁梧,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每一步都落地有聲,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豪邁氣魄,那氣勢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過,令人為之側目。可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觸及坐在主位上的百里落陳時,那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龐瞬間變得僵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心中仿若瞬間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暗自驚呼:“這位殺神怎麼會在此處?”不過,他畢竟是久經沙場、見多識廣之人,轉眼間便恢復了常態,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邊撓著頭邊打著哈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