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那個家族的藥師所言,婆羅秘煉靈犀酒,確實具備錘鍊面板的功效,但它所帶來的後遺症卻相當棘手。凡是服用過這種酒的人,將來若想進一步修煉骨骼,其難度將會暴增十倍之多!
正因為這個緣故,那些家族內稍有天賦的武者們對它皆是望而卻步,根本不敢輕易去嘗試。唯有那些天賦稍遜一籌、自覺前路艱難的人才會權衡利弊之後,才會藉助這酒來突破到練皮之境。
然而,即便是這些天賦欠佳之人使用了該酒,也未必能夠如願以償地順利跨入練皮的門檻。
因此,在那些真正深諳武道精髓的武者世家以及位高權重的達官顯貴所處的圈子當中,這酒的實際價值大幅縮水,始終未能找到買家成功出售出去。
而小馬哥呢,則純屬機緣巧合之下知曉了這酒的存在。他僅僅耗費了區區二十五萬塊錢外加一份人情,就輕而易舉地將其納入自己的囊中。
此時此刻,望著眼前這場異常激烈的競價場面,小馬哥心中暗自竊喜不已,同時也忍不住暗暗嘲諷起這些參與競價的人們:“瞧瞧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權貴鄉巴佬,竟然這麼容易就上鉤啦!”
小馬哥站在一旁,表面上不動聲色。
他暗自盤算著:“這群人還真是財大氣粗,如今眼看就要突破二百萬,簡直是暴利。等這拍賣結束,我可得好好謀劃一下,是再去搜羅一些來坑這些冤大頭。說不定以後我這酒莊就能成為整個中原最有名、最賺錢的地方,到時候我在這商圈的地位可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現場的拍賣活動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二百萬!”原來是蘇茂終於喊到二百萬。小馬哥興奮極了,他不由朝著著王趙兩家的年輕人看去。
二百萬的價格對於這幾家家族來說,雖然不多,但是也不算少了,不知道他們能繼續跟上。
“王淌兄,你可否讓小弟一手。我爹跟你大姨可是老朋友了啊。”蘇茂悄悄地移動到王淌身邊暗示道。
“蘇兄,小弟正是要買這個酒送給我那愛武術的表妹來的,你是知道我對她的心意的,這次就對不起兄弟你了。我是一定不會放手的。”王淌也向蘇茂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二百二十萬。”這是趙家公子趙潮長出價了。他站在那裡,身邊是他的未婚妻陳鶯,長相平平,卻透著一股精明的氣質,據說曾在華爾街實習過,是趙家金融事業的新派風雲人物。
“趙兄,你們家也有人練功?”蘇茂不淡定了,他感覺自己的錢包有一點撐不起。
“哈哈,非也。我們家無人練功。不過是買來送朋友的。”
“以趙兄的家世還需要送禮,那可見對方是大有來頭啊。”蘇茂沉默了。
“二百五十萬!趙兄,我是志在必得,對不住了。”王淌一下子加了三十萬。
“二百八十萬!王兄,你這又是何必呢。”趙潮長也不甘示弱地加了三十萬。
蘇茂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他並非拿不出更多的錢,只是他上半年開銷有點大,今年能動用的現金流僅有三百萬了。
如果將這大部分資金都砸在這瓶酒上,那接下來幾個月其他的計劃可就都要泡湯了。
他額頭微微冒汗,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李如晝一直留意著蘇茂的表情,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變化,故意帶著一絲挑釁說道:“蘇茂,怎麼了?是不是不行了?這就撐不住了?”
柳如煙一聽,立馬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尖聲反罵道:“李如晝,你個窮酸鬼,這裡有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二百八十五萬!”李如晝挑釁地看了一眼柳如煙,他出價了。
“你,你有錢嗎?竟敢虛假出價,這可是商場大忌。”蘇茂不解地盯著他,“你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