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大朋撓了撓頭,有些憨厚地說道:“俺是在養殖場打工的,鄉下人沒見過啥大世面。俺老婆孩子都在老家,就指望著俺這點工資過日子呢。每個月能拿三千塊,逢年過節老闆會給幾隻雞鴨鵝和牛肉羊肉讓俺帶回家,也算是不錯了。”
“平平淡淡,如果能一輩子這樣,也算無憂無慮了。希望大朋兄弟家庭幸福,夫妻和穆比啥都重要。”李如晝舉杯說道。
“李老師說得在理,中聽,不像我們娃他中學老師,說話文縐縐的,沒勁。”宗大朋豪爽地蒙了一大口道。
禇良說道,“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有人明明也是普通人,非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怕讓別人看不起。來我們吃肉。”
“我是肉吃得多了,養殖場就是沒菜,所以我是經常來良哥這裡打秋風啊。”
“大鵬鳥,你幾時回村裡看老婆,來我這自己摘幾斤青菜回去給老婆孩子嚐嚐。”
“得,我自己吃就可以了。家裡的老婆和老孃都在村裡有種菜呢。他們菜倒是有,就盼著我回家帶牛肚豬腸什麼的邊角料什麼的,我那婆娘可是搗弄這些材料,滷肉做的是一絕,後天就週末,我回去帶些來給李老師嚐嚐。”
“你今天這麼大方,可別忘記了啊。以前讓你帶都只帶一小碗,老菜農我天天吃菜,就好你婆娘那口滷肉吃。”禇良嚥了咽口水笑道。
“李老師既然是你良哥的朋友,那也是我大鵬鳥的朋友。我看李老師就有一股親近感。些許滷肉不算什麼。”
“好鳥人,不愧是我禇良的好兄弟。”禇良三人互相干了一杯,再添上二兩。
禇良突然換了個怒氣的腔調說:“大鵬鳥,我給你說說,你來評評理。”禇良接著把李如晝在稻豐縣被陷害的事說了一遍。
“這李旭東就是個混蛋鳥人,比俺可鳥人多了。他是真正的鳥人。俺連他的一要羽毛都算不上。”宗大朋憤怒地咬了一口青菜說道。
“李老師,我禇良交往的朋友都是正直誠實,你看我這兄弟,雖然外號叫鳥人,不過思想挺正義的,從不胡攪蠻纏。”禇良向李如晝舉杯幹了一口說道。
“李老師,俺聽褚良講了您的遭遇。俺突然想到,俺們養殖場的雞鴨也賣給酒店和市裡。說不定俺老闆能瞭解一些胡媚兒的訊息。”宗大朋轉向李如晝,認真地說:“那個女服務員叫什麼,我們可以打聽一下,稻豐酒店的女服務,我們龍老闆一定認識幾個。”
李如晝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激動地說道:“宗大哥,這可真是個好訊息啊!如果能從你老闆那裡得到一些線索,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你看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讓我跟你老闆認識一下?”
宗大朋拍著胸脯保證道:“李老師,您放心。俺老闆人挺好的,俺回去就跟他說。不過俺老闆平時忙,不知道啥時候有空。”
李如晝連忙說道:“沒關係,宗大哥。只要有這個機會就好。我真的很感激你能提供這個線索。”
褚良也在一旁說道:“大朋啊,你可得上點心。李老師是被人冤枉的,咱們能幫一點是一點。”
宗大朋用力地點點頭:“俺知道。俺肯定會盡力的。俺就看不慣那些欺負人的傢伙。”
酒酣耳熱,宗大朋的話匣子也開啟了,他說起了養殖場裡的一些趣事。
又聊了一會兒,宗大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皺著眉頭說:“對了,俺之前聽老闆提起過,說有一回酒店來拉雞鴨的時候,好像有個挺厲害的女人跟著一起來的,那女人可傲氣了,對俺們老闆指手畫腳的,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胡媚兒。”
李如晝心中一動,連忙問道:“大朋,還記得那女人長什麼樣嗎?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宗大朋努力回憶著:“俺記得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