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李,再見。”
“老梁,再見。”
把梁淵博的惡性腦瘤治癒,對李永恆來說,本來就是意料中的事。不過嘛,這件事由梁淵博自己親自確認了,意義更重大。
把書房整理、佈置得差不多了,我們的老李覺得可以歇一歇,去二樓的家庭影院裡看一部科幻大片,犒勞一下自己。
一邊看大片,一邊等待朱氏家族給自己的電話,豈不美哉?
他拿了一瓶冰紅茶,一些小吃,帶上了舊手機,施施然的進到了二樓家庭影院的房間,選了一部最新的科幻大片,沉浸在多聲道的身臨其境般的氛圍中。
一部電影看完了,還沒接到朱氏家族打來的電話。
看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多,還不到九點鐘。
我們的老李一想,乾等也不是辦法呀。不如給自己找些事做,讓自己忙起來。
他把家庭影院的裝置關了,回到旁邊的書房,在書桌上鋪開了大白紙,拿起毛筆,開始練習寫字。
這兩天以來,他的腦子裡,滿是河東柳公權的那幅衡山論,打心底佩服那種瘦硬、險峻而又牢不可破的柳體字。
可惜,那幅字的內容太長,暫時背不下來。所以呢,他就想象柳體的筆意,酣暢淋漓地寫了一首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寫了一幅字之後,又拿出一張大白紙,繼續練字。
這一次,寫的是一首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字型換成了顏真卿的顏體。
他以前臨摹過多個書法家的字型,在沒有穿越重生之前,只能說筆力普普通通,筆意稍微有那麼一點意思而已。
主要是沒有那個天賦,沒有真正學懂如何去寫好毛筆字。
但是,現在不同了,在李永恆的這副軀體內,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把很多很多以前學過的知識融會貫通,隨手寫出來,跟書法家本人寫的幾乎一模一樣。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把這幅字寫完了,意猶未盡,又拿出一張大白紙,這一次,腦子裡想象《六甲靈飛經》筆意,寫下了小楷《岳陽樓記》。
正寫得高興,寫得入迷,手機鈴聲這時候響了起來。
誰啊這是?打擾老子寫字的清興!
拿起桌上的手機,檢視來電顯示,是來自魚峰市的陌生號碼。
這個時候,誰會從魚峰市給自己打電話呢?
哎喲!
難道是朱氏家族的人,他們乘坐私人飛機,到達了魚峰市了嗎?
李永恆頓時從寫字的氣氛中清醒過來,接通了電話:“喂,你好。是哪位打這個號碼?”
“先生,您好。我姓朱,叫朱樑棟。今天下午跟您交流過的。您還記得嗎?”
“啊?記得,記得。請問你到魚峰市了嗎?”
“先生,我們已經到達您說的芝州縣城了。現在,我們的車子停靠在縣城廣場附近的一棵大樹下。”
“什麼,你們已經到芝州縣城了?!好,我馬上去跟你們匯合。請你們稍等10分鐘。”
“好的先生,我們非常期待您的到來。”
我們的老李嚇了一跳,他們怎麼來得這麼快?
看看時間,才是晚上的9點20分。
他把蘸著墨水的毛筆隨手放到青花大罐子裡,三張寫有不同字型的大白紙,也顧不得整理了,拿了手機走出了書房,順手把門鎖上。
車鑰匙就在身上,他急匆匆地下到一樓,把這個院子的前後左右幾個路燈全都開啟了,整個院子頓時顯得明亮起來。
開啟了院門,上車出門,這就去會一會朱氏家族的成員們。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