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身體僵硬如石,桑榆也沒有心思去在意,伸手撫摸繼續去感受這具身子肌肉的韌感。
漸漸的她開始不滿足中間有衣服的遮擋,她一手扯下自己身上的紗衣,另一隻手又迫不及待去扯他的僧袍。
一隻手拽不下來,她便兩手去拽,想要徹底將他扒乾淨。
虛雲急忙去阻止,拉她的手,桑榆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扯開,她急不可耐起來,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力道並不重,與其說是咬,更不如是親吻。
她張口咬住他的手背,上面泛起了一層淺淺牙印。
她定定看了幾秒,忽地又伸出舌頭去舔這些血絲。
虛雲的身子輕顫了一下,繼而不自覺鬆開了手,一陣酥麻自手背直穿心底,他的心跳不由快了幾分。
他身上的檀香味與自己身上的馨香交融在一起,曖昧又清晰。
香味自他手上的佛珠傳處,她伸出舌頭舔舐他的手指,一寸寸往上,舌尖潤溼了那串佛珠,晶瑩透亮。
虛雲眸光暗沉,眼底迅速湧起慾念,猶如烈火般灼燒他全身,他滲出了一身的淚水,打溼了衣衫。
他望著眼前面色潮紅的女子,眼底浮現出糾結的神色。
究竟要不要將她推開?
看來這元陽是唯一能解救她的方法,難怪自己方才輸了大半個時辰的真氣都絲毫無用。
虛雲眉間凝起壓抑的沉鬱,救,即意味著自己破了色戒,不救,則犯了殺生戒。
見虛雲總是攔著她,桑榆索性放棄繼續去脫他僧衣的想法,反而揚脖解開自己身上僅剩的兜衣,露出晶瑩白皙的鎖骨。
上面覆著淺淺一層薄汗,一滴汗珠順著纖白的鎖骨,滴落到深處。
雖然看不到深處的風光,但是虛雲能清楚的感覺她身前的隆起,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她抬身蹭了幾下,她直覺這個姿勢不舒服,便撐起身體,乾脆坐在他的腿中心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虛雲喉頭震動發出一聲悶哼,下腹猛地抽緊。
兩人身體緊密貼合,無一絲縫隙,僅僅只有一層布料的相隔,激的虛雲渾身都顫慄不已。
桑榆不斷沉著身體。
見她越來越得寸進尺的動作,虛雲眼中的掙扎越來越濃重。
渡,還是不渡?
渡她,必定會有肌膚之親,如果她從前沒撒謊,她若是還是個在室女的話……
可若不渡,沒有元陽緩和她身上怪異的病症,等毒氣侵入她的心脈,到時候一切晚矣,她必死無疑。
我佛慈悲,普渡眾生,世間拯救。
看著她迷離無焦距的面容,虛雲終究是無聲嘆息一聲,神情間的猶豫逐漸散去。
罷了。
渡眾生是渡,渡一人也是渡,有何不同。
虛雲鬆開抓著她的手,不再阻攔她的動作,雙手合十立在身前,任她所為。
桑榆自然是察覺到他的變化,臉上閃過一抹喜色,立即將虛雲身上的僧袍退去,又順手扯落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片布料。
眼前晃過一片扎眼的白,虛雲顫慄的繃緊背脊,冷色的面板上佈滿熱汗,喘息聲漸重,身體內有種難堪的快感在洶湧澎湃。
他緊緊皺著眉,神情隱忍帶著幾分痛苦之色。
放入自己沉沒在這無盡的深淵之中……
桑榆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正午時分。
因為昨天一整天的刺激,她現在只覺得渾身痠痛,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她艱難的睜開眼,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刺得她眼疼,望了眼四周,模糊的視線中是一塵不染的禪房,看樣子已經被人仔細打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