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色的紗衣從雪白的肩頭滑落下來,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背脊。
期間不甚碰到她瑩潤清涼的肌膚,虛雲法師的指尖一顫,接著又定了定神,給她褪去剩下的衣物。
掛脖的細帶鬆開,虛雲法師小心的扶起她的背,將她虛托起,將那片兜衣扯了出來,雪白隱約,幽香浮動。
玲玲有致的嬌軀在光影下若隱若現,身體線條起伏優美,裸露在外的面板更是光滑柔嫩的好似白脂玉。
燭火燈影搖曳,浮動著淡淡的光影,在她身上投射出一種妖嬈的媚意,身姿曼妙,活色生香。
即使是閉著眼睛,桑榆也能感受到一道視線輕輕落到她身上,又像燙到一般,很快移開。
虛雲法師垂過眸子,沒有再多看那具嬌軀一眼,拿出藥瓶倒在手心上,往她背上的傷口抹去。
虛雲法師輕輕拭去傷口旁的血汙,往傷口灑上藥,頓時刺痛感傳來。
“啊,疼。”
他手心帶著薄薄一層的薄繭,桑榆反應很快,趕緊閉緊眼睛轉過無意識的喊疼。
她嬌呼一聲,背部輕顫,像極了受傷的小獸。
蒼白瘦弱又無助。
漂亮雪白的小腿,像是吃疼了一般,緩緩的收入裙襬之中。
若是稍微沒點剋制力的男人,見到此般美景,肯定早已經按耐不住。
可是虛雲法師不是一般人,他佛心堅定,道行高深,心神輕易不會受波動。
“嗯哼。”
桑榆故意又嬌又媚的叫著,她不信邪,虛雲眼睛瞎了就算了,總不能耳朵也聾了吧。
虛雲看著她皺緊的眉,動作又輕了一些,等她眉頭稍緩,才再次給她上藥。
背脊和手臂上的傷口方便處理,就是腰上……
他輕輕闔上眼睛,閉眼將她翻了個身,手往她腰前抹去。
給她處理完所有的傷口,虛雲額頭上明顯滲出一層汗,只覺得渾身有股不知名的燥熱,室內稍顯悶熱。
將那層紗衣給她套上,虛雲站起身,掃了一眼她的身體,眉心微微皺起。
她穿的太單薄了。
虛雲抿著唇,從自己箱中翻出一件青白色的長衫給她套上,然後蓋好被褥,讓她好生休息。
桑榆悄咪咪睜開一隻眼,望著他清冷的背影,眼裡彷彿有兩團火在燃燒。
哼!
自己一定要讓這位虛雲法師為自己跪地哭泣。
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
虛雲背過身,將帶血的紗布還有血水全都提出去倒掉,才又返回來,沒有再進屋內,而是去了外室。
虛雲盤腿坐在蒲團上,轉著手中的佛珠,念起佛語。
半夜,桑榆睜開眼睛,眉頭緊皺,身體一陣冷一陣熱,十分難受。
“七七,我這是怎麼了?”
【宿主,烏伽麗對你下了藥。】
“我不是已經吃了解藥?”
【解藥無效,她給你下的是五魂散,必須要取世間最潔淨男子的元陽,方可解毒。】
桑榆:“……”
歹毒的烏伽麗,死了都不安分!
桑榆感覺身子彷彿被撕裂開一般,一半熱一半冷。
這種熱和冷不是表層面板感受到外界溫度傳來的,而是身體骨肉縫裡散發的,每一絲骨頭裡都滲著寒意和熱意。
桑榆難受得瑟瑟發抖,身體蜷縮成一團。
“七七,你沒有解藥嗎?”
【宿主,只有虛雲才能救你,去找他吧。】
桑榆咬緊唇瓣,嘴唇輕顫著,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難受……”
她渾身失力的跌坐在床上。
太難受了,她感覺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