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顧宴州像只大狗狗一樣,難受的蹭了蹭桑榆的手,黑長的睫毛輕顫,薄唇因為剛喝過水的緣故,染上淡淡的水潤光澤,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忍住!他現在是病號!
桑榆撇頭,“乖乖睡覺,我去……”
話音未落,她身子猛然被扯到床上。
顧宴州將桑榆壓在身下,蹭著她身上清涼的肌膚,滿足的謂嘆一聲。
桑榆有些驚慌失措,連忙想推開他。
“不要動。”
桑榆紅唇輕啟,拍了拍顧宴州的肩膀,試圖安撫他。
這個姿勢真的好詭異,她感受到了。
之前所看到的,現在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真實的感受,更加駭人。
顧宴州的鼻樑很高,輕輕蹭著桑榆的臉,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軟軟的,像把小刷子。
桑榆也不清楚他此刻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狀態。
“起來,你壓得我好重。”
桑榆試著推了推顧宴州的身體,因為在發燒,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滾燙的。
燙得桑榆心慌慌。
顧宴州有些委屈的皺了皺眉,翻了個身,手卻沒有松。
他側躺著,依舊結結實實的將桑榆抱進了懷裡。
桑榆背身靠在顧宴州懷裡,如此貼近的距離,讓她不由得咬了咬下唇,臉色緋紅,蔓延到耳後。
太誇張了,生病還能這麼兇。
桑榆放棄了掙扎,索性閉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任由身後的人纏著抱著自己。
清晨,一抹光暈照到男人挺直的鼻樑上,顧宴州動了動身子,感覺手臂被什麼壓著,頭也有些暈。
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柔軟的長髮,髮間的清香清晰可聞,香味十分熟悉,在夢中多次聞過,
顧宴州下意識拉開距離,這是又做夢了?
似乎是感覺到腰間的壓力松去,桑榆懶懶地翻了個身,墨髮柔柔的從肩頭散了下來,一張不著粉黛的臉白得近乎透明。
“桑桑?”
顧宴州不太確定,因為高燒,他的意識有些迷糊,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
纖細的手,突然攬住她的腰,嬌軟的身子,往他懷裡鑽。
“不要動,困。”
馨香撲了滿懷,顧宴州不敢亂動,僵著身子任由對方肆意的抱著自己。
突然桑榆抬起頭來,雙手捧住顧宴州的臉,吻住了顧宴州的下唇。
像吸果凍一樣,輕輕吸了一口,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
“唔。”
桑榆半夢半醒之間,被人翻了個身,臉陷入了柔軟的枕頭中。
細碎的吻,從臉頰一路順延而下,細腰被滾燙的大手牢牢掌控住。
肩膀處的細帶被人輕輕揭開了,露出光滑白皙的蝴蝶骨,極致撩人的粉白。
“可以嗎?”
沙啞低沉的詢問,暗含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