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一動不動。溫酒與唐悅兮面面相覷,雖不知其意,但終於反應過來兩人此時的距離和姿態過於曖昧,唐悅兮早就羞得別過臉去,一顆心撲通撲通在跳。溫酒於此事稍顯遲鈍,只是這少女吐氣如蘭和淡淡的體香縈繞不去,也是面紅耳赤地不知道看向哪裡。最尷尬的是,兩人此時都被“年糕雲”死死盤住,行動力全失。
“少主!卑職救駕來遲!”兩道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尷尬。只見三個黑影一閃,落在大老遠鄔驚瀾身邊,單臂撐地,半跪於前,尊聲道。
溫酒唐悅兮對視一眼,心道:“原來是小烏龜的幫手。”
溫酒受命力鍛體後,目力見長,老遠看那三個黑影落定身形,竟是身形怪異兩人和一隻小黑狗。當先一人蒙著面,又高又胖,身長竟逾丈許!起身後一隻手一直握著巨斧的斧柄,想來使斧之人便是此獠。這人無論是半跪還是起身,手中的巨斧紋絲不動,這其中的天賦和苦功,當真令人驚歎。
另一人同樣蒙面,只是是正常成年人身形,不胖不瘦,腰間別一副黑色羽扇,眉眼間閃過一絲精光。兩人同鄔驚瀾一般,黑色勁裝裹身,護在鄔驚瀾身前。
最後那隻小黑狗倒是沒蒙面,圓頭圓眼還頗有幾分可愛,鼻子一張一翕,似乎正等著主人的誇獎。
唐悅兮聽了溫酒的轉述,心中已知曉來人,向溫酒傳音道:“這兩人是右相鄔珺朝手下,‘天地玄黃’四大家將中,黃將皇甫獻的手下。高的叫宋儒恩,是少見的命道雙修。他的命力叫‘握浪手’,可以將觸碰到事物隨意改變大小。他師門的‘均乾真氣’,則是世間對力道的一流修煉法門,功成以後,號稱可碎山填海。瞧這番光景,這廝的造詣已經爐火純青。
別羽扇的叫蒯擇,大概是個命修,這噁心乎乎的‘年糕雲’自是他的手筆。我父親給我的記憶中,關於這個人的不太多,應該是十幾年前剛加入鄔府不久。”
溫酒示意明白,暗暗盤算如何逃生反擊。
現在情勢逆轉,那鄔驚瀾仍冷聲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小爺鬆綁!”宋儒恩見已制住溫唐二人,催命力收回巨斧。剛還碩大無朋的巨斧,在在場多人的注視下,變為袖珍小斧,將其收入囊中,依令給鄔驚瀾解綁。
鄔驚瀾重獲自由,略一活動關節,忽的向宋儒恩、蒯擇二人猛力扇去兩個耳光。耳光聲音響徹雲間,宋、蒯二人蒙著面看不見表情,雖吃痛,卻並不捂住痛處,而是恭敬折膝,低頭任之。鄔驚瀾臉色鐵青,大聲斥罵:“兩條廢狗!要等你們的雙親入土了才來嗎?小爺我半個時辰前便釋放了訊號,就算等你們的雙親入土,也不會死得這麼慢吧?”
溫酒目睹這一幕,嘴巴微張,繼而皺眉道:“這小烏龜怎麼看著好讓人討厭啊!”唐悅兮冷笑一聲,又嘆了口氣,輕聲道:“其實令人討厭的不是這隻小烏龜,以後你就會見到的。”
那鄔驚瀾餘怒盤結,怒目瞪視隨宋、蒯二人而來的小黑狗,狠狠道:“錯了,是三條廢狗!領路領這麼久!要你何用?”說罷一腳踢向小黑狗。這一腳含怒而發,小黑狗年幼體弱且無防備之意,被踢的飛出丈許,鮮血狂流。
溫酒見到此景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龜烏小!有事衝你溫酒爺爺來!拿你的結義狗大哥撒氣算什麼本事!”
鄔驚瀾見溫酒受制於自己,嘴巴還恁毒,氣得七竅生煙,咆哮道:“藍毛小野種!小爺現在就來親手炮製你,看是你的嘴巴毒,還是小爺的手段辣!你不是打不死麼?讓你求死不能倒不用多費什麼勁!”
雖然鄔驚瀾的輝耀社稷圖,威力遠比他的拳頭要大,但是大多數人在生氣的時候,親手揮上兩拳,永遠比大老遠遙控導彈轟炸解氣。鄔驚瀾理智半失,暴跳如雷對宋儒恩、蒯擇道:“還不快把那對狗男女給小爺我弄過來!小爺要當著這個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