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意思?張知青欺我聽力有問題?”
“我……”
“張知青是江州高校出來的也稱的上是鼎鼎有名,但張知青這番作為屬實替貴校抹黑。”
“我想,依江州高校德高望重的歷史履歷,應該教不出像張知青這種專橫跋扈,盛氣凌人的學生才是。”
沈延左手搭在姜茵的肩上,另一隻手摸著她的發頂,一副家長替自家被欺負的小孩撐腰的模樣。
蔣欣怡見此情況,面上帶著溫柔小意的笑容,翩翩的靠近沈延過來。
“阿延,姜茵同學能說會道,方才意萍也是有點激動,所以才這樣口不擇言,其實都是些女孩子的小打小鬧,不必放在心上,是不是?姜茵同學?”
她笑意融融,語氣溫柔的像一灘水一樣。
如果忽略她眼中閃過的不甘和妒忌的話,姜茵以為她如同此刻表現出來的一樣,平易近人。
姜茵眉心微皺,有點被她做作的姿態給噁心到,還“阿延”,嘔~噁心心。於是眼珠子咕碌碌轉了一圈……
姜茵突然拉住沈延的袖口,像是被驚嚇到一樣躲到他的身後,小聲吶吶說道。
“她說我野蠻,還說我品性不端,可是,我明明沒有做什麼……”
委屈柔弱的語氣很是無辜,儼然一副小受氣包的模樣。
沈延那見過她如此可憐的表情,心疼的要命,怒氣值瞬間達到了頂端。
他目光陰測測的,當真是好極了!
他攬著小姑娘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放在自己的心尖尖上,不允旁人欺負半分。
“首先,我宣告一點,我們不熟,蔣知青不要自找難堪,再者,女孩子的小打小鬧?”
沈延輕輕的碰了碰小姑娘的眼角,見沒有溼潤的水意,這才鬆了口氣,緊縮的心微微放了下來。
嗯,沒哭就好!
把小姑娘的手攢到自己的手裡,他凝眉,諷刺冷笑,繼續說道,
“若是口出汙言算得上是小打小鬧的話,那你和張知青的相處方式真夠特別。”
“如此想來,想必你們的家教更是好不到哪裡去,所以,你們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別人呢?”
聽到他充滿冷意的譏諷,蔣欣怡一下子白了臉,她面露悲傷。
“不是這樣的……”
明明是豬隊友張意萍說的話,這鍋她不背!
不理會她的嬌柔做作,沈延聲音依舊冷酷薄情,像是浸了一層寒冰,旁人不能觸及。
“道歉。”
張意萍早就在旁邊縮成一團鵪鶉了,沈延陰鷙冷漠的眼神能將她殺死。
她有些怕怕的,怕似乎是下一秒就會化身為掌握人生殺大權的沈延,隨時都有可能把她撕掉。
這會聽到沈延不含情緒的話,強忍著心裡的不甘心,方才猙獰的面孔露出勉強又彆扭的微笑。
“對不起,姜茵同學,都是我的錯,剛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
此刻蔣欣怡的臉色青紅交錯,暗罵張意萍是個完蛋玩意。
她喜歡沈延,本就因為嫉妒姜茵與他的親近,她不明白那黃毛丫頭那裡值得讓他如此上心,也不知道她給沈延灌了多少迷魂湯。
明明她和他才是最相配的,無論是從家世還是長相。
心裡憤恨,不過,喜歡又如何呢,沈延不久之後要返市,而且她自己也會回去的。
到時候,各居兩地,大山裡上不來臺面的黃毛丫頭,也終究會沉寂在山裡。
而她不一樣,她和他是同一所高校出來的,而且在同一個地區,生活在同一片轄區,她會有很多機會,她不會放棄。
心裡浮現一抹得意與勢在必得,姿態也硬氣了幾分。
“姜茵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