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二。”不出意料，雙方都選擇了自己的生命。這才是正常的，要不然顧章才會感到奇怪。
“這可讓我為難了。”顧章故作難色。
司馬蕊此時露出迷離的眼神，然後用一種祈求的語氣對顧章說：“讓我活，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那你又有什麼資本？”顧章向劉浩發問。
思來想去，劉浩竟然想不出什麼值得拿出手的東西。
就在司馬蕊放鬆心情之際，一聲槍響把她嚇的尖叫起來。
劉浩難以置信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顧章。
白色與紅色的混合物，散落在那些馬仔的身上。他們被嚇的瞪大眼睛，併發出驚恐的喘息聲。
“把那些人處理掉。”顧章把槍還回去，然後下達了決定馬仔命運的指令。
所謂的處理掉，自然是讓他們永遠消失，並料理好後面的事情。
司馬蕊此時整個人都掛在顧章身上，她不敢鬆手，因為她的腳已經站不穩了。
顧章把她抱起來，然後往外走去。
坐到副駕駛位，司馬蕊依舊沒有緩過來。
“記住，今天只是一個夢，明白嗎？”
司馬蕊劇烈的點頭。
“真乖。”摸著司馬蕊的頭，顧章感覺這樣真舒服。
當顧章把車停在咖啡店不遠處時，司馬蕊突然死死拉住顧章的衣服，然後祈求道：“你能陪陪我嗎？我好怕，我現在想吐，別丟下我一個人在車裡。”
顧章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同意了。
“你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難免會有些不適。緩一緩就好了。”看到車裡有瓶未開的水，顧章順手遞過去。
司馬蕊接過顧章遞來的水，但沒有喝，只是緊緊握著。
“你會讓我永遠閉嘴嗎？”司馬蕊強忍著恐懼發問。
顧章溫柔一笑，“我說了，你就當這是一個夢吧。”
有著顧章的陪伴，司馬蕊的情緒漸漸平靜。
她擰開那瓶水，然後喝了一口。
“謝謝你。”
“為什麼要謝我？”顧章已經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就悠閒的躺在座椅上。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腦子裡一片漿糊。”
顧玥給顧章發來訊息，她要顧章去她辦公室。
“你緩好了就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不等司馬蕊開口，顧章就從車裡離開。
……
“姑姑，有沒有想我？”推開辦公室的門，顧章那賤賤的笑容出現在顧玥面前。
“我想你，可你這個侄子不想我啊。”
顧章注意到顧玥桌子上放著兩份盒飯。
“老姑，所以那就是我們的晚餐？”
顧玥起身幫他搬來一把椅子，“你在期待什麼？燭光晚餐嗎？這可是我請來的專屬大廚，為我們兩人專門製作的精美盒飯。”
“不還是盒飯嗎？”
“蠢！”顧玥用手指敲了一下顧章的腦門，“用黃銅做的髮簪和用黃金做的髮簪，你覺得哪一個更珍貴？雖然都是髮簪，但我這個可是黃金髮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