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強裝鎮定:“陛下,狼山與霍林郭勒乃是我鮮卑的重要之地,若要割讓,實難從命。至於哈拉納林烏拉,這其中或有誤會。我鮮卑軍隊在幽州,也只是為了自保。”
贏復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峻:“自保?你們的行為分明是侵略。朕可不會聽你這般狡辯。若想和談,必須割讓狼山與霍林郭勒,承認大秦對哈拉納林烏拉的所有權,並且鮮卑撤出在幽州侵略的軍隊。”
鮮卑使者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咬了咬牙,說道:“陛下,這條件太過苛刻。若我鮮卑答應,必將遭受族人的唾棄。陛下能否寬宏大量一些?”
贏復卻不為所動:“朕的寬容是建立在你們的誠意之上。你們若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繼續戰爭!”
鮮卑使者見秦皇贏復態度堅決,心中權衡利弊後,語氣稍微緩和地說道:“陛下,割讓狼山與霍林郭勒,這實在是傷我鮮卑根基之舉。
我等雖知曉大秦之強大,可若如此輕易割讓,我等回去也難以向族人交代。
陛下能否另作思量,比如我鮮卑可向大秦進獻大量的牛羊馬匹,以換得鮮卑在狼山與霍林郭勒的繼續佔有。”
贏復輕哼一聲,他的龍袍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
“朕的大秦,豈會缺你那點牛羊馬匹。這狼山與霍林郭勒,乃戰略要地,朕志在必得。朕給你們機會和談,已是仁慈,莫要再妄圖討價還價!”
鮮卑使者面露難色,但仍不死心,“陛下,那哈拉納林烏拉之事,我鮮卑也並非是無端與大秦相爭。那片土地,我鮮卑好不容易從匈奴手中奪得。若突然就被大秦宣告所有權,這讓我等如何甘心。”
贏復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片土地,自然便是我大秦的疆土,只是之前朕未曾著重管理,讓你們有了可乘之機。如今朕要收回,自是天經地義!”
鮮卑使者咬了咬嘴唇,心裡一陣惱火。他感覺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會觸怒秦皇,於是話鋒一轉:“陛下,幽州軍在霍林郭勒被抓獲的鮮卑人,皆是我族的勇士與親屬,他們只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陛下若能將他們歸還,這或許是我們和談的一個良好開端。”
贏復沉思片刻,他知道這些鮮卑人若放回,雖可能日後再成隱患,但此刻為了顯示大秦的大度,也為了讓和談順利進行,他緩緩開口:“若你們能答應朕之前提出的條件,那些鮮卑人,朕可以歸還。”
鮮卑使者心中一喜,感覺這是一個轉機,“陛下聖明。那我鮮卑若答應割讓狼山與霍林郭勒,可否給我等一些時間來遷移當地的族人,畢竟他們在那裡生活已久。”
贏復點頭應允,“朕可以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但這期間,不得再有任何侵犯大秦的舉動。”
永昌四年九月,大秦與鮮卑之間的合約如同一塊巨石落入平靜的湖面,掀起了層層波瀾。
鮮卑在無奈之下放棄了狼山、哈拉納林烏拉與霍林郭勒,這就像是從自己的身軀上割下了幾塊重要的血肉。
曾經在那些土地上生活的鮮卑族人,懷著滿心的不捨與哀愁,開始慢慢遷徙。
而鮮卑王庭則遷至海拉爾,那是一個新的開始,也是一種無奈的選擇。
隨著鮮卑與肅慎國軍事同盟關係的正式結束,鮮卑繼續專心與匈奴戰鬥。
秦皇贏復端坐在咸陽的宮殿之中,他的眼神中透著深邃的睿智。
他深知,大秦與鮮卑之間的和平不過是暫時的,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終有一天,雙方必將再次兵戎相見。
然而,此刻的大秦有著更為緊迫的目標。大秦此時的重心在於徹底消滅肅慎國和沃沮國。
鮮卑的退出,使得大秦只需面對肅慎和沃沮,大秦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