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棒,呼嘯著衝向幽州突騎。狼牙棒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帶著強大的力量。
一名王庭騎兵朝著一名幽州突騎衝去,他高高舉起狼牙棒,朝著幽州突騎的側身狠狠地砸去。幽州突騎的騎士試圖躲避,但狼牙棒還是擦過了他的鎧甲,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雖然沒有直接穿透鎧甲,但那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幽州突騎的騎士在馬背上搖晃了一下。
幽州突騎也不甘示弱,他們憑藉著精湛的騎術和默契的配合進行反擊。他們試圖用長槍刺向王庭騎兵,但是王庭騎兵的狼牙棒很容易就將長槍擋開或者直接將長槍打斷。
雙方陷入了一場激烈的混戰。王庭騎兵的狼牙棒不斷地砸向幽州突騎,而幽州突騎也在尋找著機會,用長槍或者利用戰馬的衝擊力來對抗王庭騎兵。
戰場上,狼牙棒與長槍的碰撞聲、戰馬的嘶鳴聲、士兵的喊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血腥而又混亂的戰爭交響曲……
戰場上,此時陷入了焦灼的態勢。喊殺聲、兵器碰撞聲充斥著每一寸空間,雙方士兵都在拼盡全力,誰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取得決定性的優勢。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耿秉出手了。魚鱗甲衛,那是秦皇嬴復精心打造的秘密武器,昔日在打敗漢帝劉秀之時就立下了赫赫戰功。
秦皇嬴覆在派遣嬴安率領幽州軍出征之時,特意授予嬴安八百魚鱗甲衛的指揮權。
只見那魚鱗甲衛,他們作為步兵,一個個身披厚重的魚鱗甲。魚鱗甲層層疊疊,宛如魚鱗般緊密排列,其厚度足以抵禦任何強大的攻擊,哪怕是鮮卑王庭騎兵手中令人膽寒的狼牙棒這種鈍器的攻擊,也無法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魚鱗甲衛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把大鐵錘,那大鐵錘看起來就充滿了力量感,是專門用來對付騎兵的戰馬的致命武器。
當初,魚鱗甲衛就讓劉秀的幽州突騎飽嘗了苦頭,如今,他們即將再次展現自己的恐怖威力,讓鮮卑軍隊也嚐嚐被剋制的厲害。
魚鱗甲衛邁著整齊而沉穩的步伐,如同一股鋼鐵洪流緩緩地朝著戰場的焦灼之處推進。他們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
當魚鱗甲衛接近鮮卑騎兵與幽州突騎的混戰之處時,他們迅速地組成了緊密的戰鬥隊形。魚鱗甲衛們將大鐵錘高高舉起,只待時機一到便發動攻擊。
一名魚鱗甲衛瞅準了一個衝向幽州突騎的鮮卑騎兵,在那鮮卑騎兵的戰馬即將撞到幽州突騎之時,他猛地衝了出去,手中的大鐵錘朝著戰馬的腿部狠狠地砸去。
只聽“咔嚓”一聲,戰馬的腿骨瞬間斷裂,那鮮卑騎兵連人帶馬摔倒在地。
隨著魚鱗甲衛的加入,戰場上的局勢開始發生變化。他們專門針對騎兵戰馬的攻擊策略讓鮮卑軍隊開始陷入混亂。
鮮卑的王庭騎兵們原本整齊的衝鋒隊形被打亂,他們不得不分出精力來應對這突然出現的魚鱗甲衛。而幽州突騎則趁機調整狀態,重新振作起來,對鮮卑軍隊展開更加猛烈的攻擊……
戰場上,鮮卑軍隊的情形愈發不妙,一種不妙的情緒在他們中間蔓延開來。
鮮卑侯何可汗眼見自己的軍隊在魚鱗甲衛加入戰鬥後陷入如此困境,心中焦急萬分。他原本凌厲的攻擊也因為這份焦急而變得混亂無序。
嬴安一直都在等待著這樣的機會,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侯何。就在侯何攻擊出現破綻之時,嬴安手中寶劍如閃電般劈出。這一劍蘊含著嬴安全身的力量與多年的武藝功底,只見寒光一閃,侯何的一條手臂便被齊刷刷地砍斷。
侯何可汗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那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鮮卑軍隊計程車兵們見狀都震驚不已,在他們心中,可汗是如同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