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的後裝式步槍並不多見。
但是鄧青不敢全信,他心中知道如果秘魯政府軍火槍裝備量不大,自己把軍艦上的火炮卸下來就能讓剷平軍獲得巨大的遠端打擊能力。
有西班牙籍計程車兵操炮,準頭還是有保證的,到時候剷平軍興許還能打一打。
可是如果秘魯軍隊的火力配備遠勝剷平軍,士兵素質又高的話,剷平軍恐怕完全不是對手。
鄧青心中頗為擔心,他心想與其被秘魯政府軍打散隊伍,倒不如自己提前帶著大夥一路向東,躲到安第斯山裡打游擊去。
鄧青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無非是知道一些未來的事情,不管是學識還是能力心智他都不是人中龍鳳,在意識到剷平軍似乎面臨了一個難以打破的局面,他就不自覺的緊張畏懼起來了。
越想越擔心的鄧青知道自己要想辦法提前準備,爭取擊退來犯的秘魯政府軍,這方面自己想不出頭緒沒關係,只要把全軍的高層調動起來,集合眾人的智慧還是能找到方法的。
“鄭巡,你去把餘春霖請來,鄭一虎、嚴三喜、楊二哥和那個太平天軍出身的李明遠都叫來,下午我要開一個朝會,議一下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秘魯政府軍。”
下午三點左右,市政辦公室內就端坐了六個人,鄧青坐在上手的大沙發上,鄭巡站在鄧青身後。
下手的四個小沙發坐著餘春霖和鄭一虎、楊二哥、嚴三喜,李明遠則坐在一個木凳子上。
等到鄧青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後,餘春霖默然不語,李明遠眼神連閃,鄭一虎三人卻大聲的保證著一定能把來犯之敵全部消滅。
鄭一虎他們有士氣勇氣固然是好的,可是鄧青卻知道只憑勇氣真不一定就能打贏秘魯軍。
知道靠鄭一虎三人是不成了,鄧青就直接點了餘春霖的將,問道:“餘先生有什麼想法,說說吧。”
餘春霖輕咳一聲,捻鬚道:“老臣以為,伊卡府是無力救援皮斯科,漫說伊卡府,能救援皮斯科的只有三處,第一是京師利馬的政府軍,第二是伊卡州南數百里的阿雷基帕州,那裡是秘魯的南部軍區,有數千大軍,第三則是上千裡開外的北方軍區了。
殿下,秘魯政府軍若是前來,必定不會是小股,也必然是從這三處的某一處出兵了。
老臣以為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皮斯科修建防禦來犯之敵的陷阱、城牆拒馬等,秘魯軍的人數若是有三兩千咱們就要慎重對待嚴防死守,待他們露出疲態再出城反攻,定能一舉獲勝了。
若是來人超過五千,老臣以為咱們就要讓出這皮斯科,到時候只能丟下軍艦船隻,帶領大軍和物資轉戰到東方的安第斯山中,派出小股隊伍滋擾秘魯軍,斷其要道,劫其糧草,不出半年就能將他們拖垮了!”
鄧青思考了半晌,低聲道:“西班牙海軍封鎖了秘魯的海岸線,除了少數的外國商船,秘魯的貨船商船是不能出港,若是咱們真把皮斯科讓出來,佔領皮斯科的秘魯政府軍的軍需糧草就只能依靠陸路運輸,咱們要是真的能斷了他們的糧道,到時真有取勝的可能了。”
餘春霖心頭暗喜,忽然覺得自己這位臥蛇先生也許真有三分臥龍先生那運籌帷幄的本事了。
“世子爺,咱們分赴四方的斥候探子還要多派出一些,發現敵軍靠近的動向也能及時上報。
老臣定下三個錦囊妙計,上策為隔岸觀火,奇兵敗敵,此計策須得來犯之敵人少方可,到時候咱們就選在官道某處隱蔽之地埋伏起來,待他們靠近就突襲攻殺,定能讓他們陣腳大亂。
中策名曰銅牆鐵壁,假寐破敵。
此計策須得對方人數在三四千左右方可,我們須得提前準備,於皮斯科嚴防死守,夜晚擇機襲營,敵軍有破綻則一舉定勝負,若是有了防備也可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