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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拿劍劈它。
狸貓得寸進尺,又用力蹭了蹭他的小腿,叫了兩聲,迅速地跑了。
看見他依舊立在原地沒有動作,想想剛剛仙君給自己捏肩膀還蠻舒服的,小傢伙兒回味了一下,又眉開眼笑回了淨室去化形。
化形成漂亮的小姑娘,又努力散去了身上強者殘留的氣息,她美滋滋地去餐堂吃飯。
嶽山道君翹首以盼很久了,見了金雙雙,頓時喜笑顏開,拿出新研製的美食給她吃,
等吃過好吃的,他才跟金雙雙說道,“上次你不是問我那海氏少年的怪病麼,想來想去這麼些天,我大概有幾種猜測。”
因為是海湘之前問過自己的事,金雙雙便好奇地問道,“這種怪病是不是很稀奇?”
“修真界裡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修真界麼,千奇百怪的事多了去了。
嶽山道君遞給愛徒兩根宮廷山芋條,見她這麼關心,也不拖延,跟她說道,“這世間修士,有許多奇怪的事發生。不過如這種流傳在血脈之中的卻很少見。要麼,是這海氏的先祖曾經與人結下過大因果,被詛咒過血脈。不過詛咒血脈這種事,無論是被詛咒還是詛咒之人,都會承受巨大的因果,等閒不是恨到極點,不會有人願意去承受這樣的痛苦詛咒他人。”
金雙雙點了點小腦袋,殷勤地給師尊端雞湯。
享受著愛徒的孝敬,嶽山道君笑得見牙不見眼,他一口乾了雞湯,抹了一把嘴繼續說道,“還有另一種,是為天所忌。你說過,他海氏一族短命的大多驚才絕豔,你大概聽過一句話,就是天妒英才……頂級的天才為天所忌,很容易盛年夭折。”
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那過於聰慧的天才,更容易被天地不容。
能得大氣運,得天地鍾愛的修士,這世間並不多見。
也或許是海氏這一族總是出現天才,所以才會容易夭折。
不過若是為天所忌,那就是氣運的事,嶽山道君便說道,“可你說他吞服了一種名叫長孚丹的靈丹就痊癒,這就不大像是天地為之,也不像是詛咒,更像是……”
“像是什麼?”
“長孚丹彌補神魂的極品仙丹。只有神魂重創,或者出現極大的意外,幾乎要神魂俱滅,才會用上長孚丹。”
嶽山道君慢吞吞地說道,“能用上長孚丹,可見那小子神魂損耗極大,或者受過重創。難道是他這一族被人詛咒,導致神魂殘缺,因此怪病不衰?若當真如此,只能努力化解因果,尋找到當初詛咒的根源。”
可都這麼久了,聽說至少千年,那修士的因果恐怕極大,嶽山道君不是很看好這因果還能化解。
他便跟豎起耳朵聽了好一會兒的金雙雙說道,“能流傳在血脈之中的詛咒,來歷必然非同小可。雙啊,以後離這海氏的小子遠點。”
他覺得海氏這怪病必然是一種極大的麻煩,不願意讓金雙雙沾染,以免受到波及。關於這,金雙雙也爽快地答應。
她跟海湘只不過是萍水相逢,關係並不親密。
不過是當初答應他幫他問問那怪病來歷罷了。
如今已經知道了,那告訴他之後,自己與海湘就沒有太多瓜葛。
她答應得爽快,嶽山道君又露出笑容,急忙給愛徒吃好吃的。
“嚐嚐師尊給你做的新菜!”他還順手給金雙雙塞了好些靈丹法寶,又問她如今修煉的功法。
狸貓頓時噎了一下……她修煉的是妖族功法,以前沒有師尊沒有人在意也就算了,可如今……迎著嶽山道君關切的目光,她硬著頭皮把自己修煉的功法說了。
卻見嶽山道君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功法……中階水準。罷了,我再幫你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