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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離仙君看著常長老,冷笑說道,“常師弟,你還想與我作對?”
“我看是你想與我執事殿作對。身為大長老,半分氣度都沒有,為了個弟子爭執就跑來鬧事,欺負小弟子,你不覺得丟臉?望離,這幾年,我懶得說你,你是不是當我好欺,以為你是仙階,就可以任性妄為?”
常長老此言極重,那望離仙君頓時沉了臉說道,“難道我為我的弟子張目都不行?”
“幾個築基弟子吵架,自己吵不過,沒有道理,就搬出老的來。廢物。”常長老卻突然笑了笑,和聲對那樊卿卿說道,“才回宗門就鬧出這麼多風波,這幾日你也沒消停。禍害了自己師尊的道場沒人理你,執事殿卻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再敢說一句廢話,我就送你去執法殿,讓你嚐嚐欺辱同門的鞭子。”
他似乎對樊卿卿格外不喜,金雙雙就很疑惑。
畢竟樊卿卿是仙宮弟子,常長老其實對仙宮弟子都挺好的。
她歪著小腦袋,看常長老取代自己跟望離仙君吵架。
“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卿卿剛剛回歸宗門,她這些年吃了這麼多苦,這些弟子們卻傷害她,連你也欺負她?”
“她又不是我弄丟的。她吃了苦也不是我,不是這些弟子的緣故,有什麼忍心不忍心。說到底,望離,這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廢物,找不著她,她能吃這麼多年苦?樊師侄,你的確可憐,可你的可憐與別人沒關係,要怪,就只能怪你師尊無能罷了。”
常長老平日不顯山露水,可一張嘴就是嘲諷。
那樊卿卿渾身發抖,眼眶都紅了,就聽常長老繼續錐心之言說道,“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失蹤沒幾年,他就巴巴兒地要尋下一個女弟子,嘖嘖,這沒心肝的師尊,樊師侄,你恨什麼凌師侄。要恨,不是該恨妄圖拿別的弟子取代你,以後用不著想你了的你師尊?”
眾人目瞪口呆。
都看著常長老。
好半天,執事殿裡一片安靜。
狸貓嘴都張大了,嘎巴嘎巴嘴兒,覺得啥啥都讓常長老說完了。
“她憑什麼長與我一般的臉!還說什麼她不想取代我,若沒有想要取代我,師兄為何如今只為她說話,為何還教導她修煉,這都是她搶了我的!”
樊卿卿似乎對凌素生得與自己一模一樣格外掛心,都多久了,竟然還在糾結這個。
她轉頭,赤紅著眼睛對望離仙君說道,“這世間只能有一個樊卿卿!”
“凌師妹沒有拜師尊為師,就是因為不想取代你。小師妹,師尊鬧出風波,對凌師妹清譽有損,本就是……”
韓瑜心力交瘁。
他這一脈以情入道。
不管是什麼情,只要涉及情字就格外偏執,不可理喻。
如今見樊卿卿一心抓著凌素不放,他走過去輕聲說道,“你回來就好。日後有師尊,有我,有幾位師弟保護,小師妹,我們絕不……”
他剛剛說了這一句話,就見望離仙君側身,竟抬手一巴掌揮過來!
這一巴掌蘊含著天地靈氣,打得韓瑜一口鮮血噴出摔倒在地,一側面頰鮮血淋漓。
常長老豁然站起,呵斥道,“望離,你敢在執事殿無禮!”
“我教訓我自己的弟子,與執事殿有什麼關係。”望離仙君冷冷說道。
韓瑜伏在地上又是幾口血吐出來,卻不敢動作,跪在望離仙君的面前。
“吃裡扒外的畜生。”
“誰是裡誰是外。都是仙宮同門,你還分的出裡外?難道你的心裡,你是裡,仙宮是外,我看你是沒把仙宮當自己的宗門。”
旁人都受驚,金雙雙卻覺得太生氣了。
蓋因在夢中她窺視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