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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仙宮的師兄師姐麼?”她忙飛快過來,又冷冷地看向對面輕薄放浪的修士,沉著臉說道,“真是下作!”
“道友,怎麼了?”見狸貓偷偷往後躲,平平無奇,常娥難得沒有推她出來交際,而是站在她的身前對那女修問道。
“歡喜宗擄走了我宗的一個師弟,說是要取他元陽。我與同門追來堵住他們,決不能讓他們害他。”
那女修自稱花容,彼此見過,便對成師兄與聞人一警告說道,“兩位師兄且小心些,那妖女有迷魂之術,我師弟被她迷魂,如今如傀儡一般。”
她指了指那歡喜宗修士後方,果然見一清秀少年正木然而立,渾渾噩噩。
“花容師姐,你我同出一宗,說我下作,你合歡宗不也是同樣。”那嫵媚妖嬈的少女便嬌笑著說道,“都是雙修,誰還比誰高貴不成?”
“少廢話!合歡宗雙修,從來都從一而終。你歡喜宗混亂荒誕,怎敢如此大放厥詞。”
花容氣得發抖。
雖然合歡宗也是雙修入道,可那都是正式結為道侶,再不與其他修士沾染毫分,雙修也只與一人雙修。
而且雙修之術,彼此都受益,心意相通,聯手鬥法更加強勢。
哪裡與只知道掠奪對方精元修為,只將對方當做工具的歡喜宗一樣了。
她氣得不行,對面那少女便笑得越發花枝亂顫。
歡喜宗宗主曾經是合歡宗棄徒,正是因採集修士精元,因此才被合歡宗逐出宗門,後來自行創立了歡喜宗,與合歡宗同源,卻又勢同水火。
如今見花容氣得半死,她便覺得格外高興。
此處只有那少女嬌滴滴的笑聲,金雙雙揪著自家美人師姐的衣襬,聽了一會兒,呆頭呆腦地問道,“好笑麼?”
“不好笑。”常娥淡淡地說道。
“那笑個屁。”狸貓不解風情地說道。
本氣得發抖的花容突然也沉默了。
“……金師妹,你不覺得她是在……是在引誘你的師兄們麼?”那妖女笑得花枝亂顫,雪白的手臂綿綿,雪白的胸口微顫,媚眼如絲地笑著,連她身邊的歡喜宗的同門都眼睛直了,就是在迷惑男子罷了。
就是因為看她如此放肆花容才這樣生氣。
這話問得金雙雙滿頭問號,一邊跟狼臉淡漠的狼崽貼貼,一邊回頭去看成師兄和聞人一。
“笑個屁。”聞人一冷冷地說道。
“吵死了。”成師兄惱火地說道。
對面的笑聲突然凝固。
花容本想露出幾分欣慰,可看著這不解風情的兩位仙宮師兄,許久之後乾巴巴地讚美道,“不虧是仙宮弟子。”
“趕緊把人打殺了。看他們穿得這麼單薄,是不是窮鬼啊?歡喜宗就是窮!”之前砍了的歡喜宗修士就沒什麼家底。
成師兄雖然有錢,不過最近剁邪道修士換取戰利品實在是橫財,哪怕是人……錢多的成師兄也不能倖免。
他的眼裡,如今見到的邪修一個個都是行走的儲物袋,一時挑剔地掃過又楚楚可憐,淚眼朦朧看著自己的那歡喜宗女修,嘖了一聲說道,“窮酸。”
他自然知道這是歡喜宗有意穿得輕薄放蕩,可嫌棄幾句,也沒什麼。
說幹就幹。
一道劍光率先而去,之後長鞭,法寶,今天的狸貓把平底鍋一踹,在無數光華大作之中高高興興地撲過去,唸唸有詞地喝道,“看我狸……離魂大爪!”
她白生生的指尖兒藍芒點點,常娥看著那隻扛著個狼崽就撲上去把一個歡喜宗修士摁倒在地撓得對方慘叫一聲抽搐起來的小姑娘,動了動嘴角。
“一狸一蛇。”她喃喃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