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已經確認失聯!”
與此同時,雲南省緊急調控中心辦公室,十八孩看著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的軟硬男,將衛星電話擺在桌上,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定位晶片顯示他現在正身處柬埔寨邊境,無論我怎麼聯絡,他都不予理會,我能確定他並不是叛逃,因為晶片軌跡顯示,在我們給他傳送會議訊息的時候,他有非常明顯的主動前往酒店的行為,所以我懷疑是有人…”
“我要的是人,不是猜測!”
軟硬男冷著臉將衛星電話推回…
“無論如何確定,人員失蹤已成事實,我當初給你特級辦事證,本就頂著上面的壓力,所以現在這種情況,我很難跟上面交代,但是看在響大劫持案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七天,七天時間,你給我把人帶回來…”
看著十八孩那張低頭不語的慚愧臉龐,軟硬男的語氣又加重幾分…
“不然你就等著撤職吧!!”
………
“用不著你提醒~”
同一時間,正在一處山峰上拿望遠鏡監視茂蘭鎮的皮衣女,面無表情的掃一眼身後一名身著嘻哈短t的捲髮男人,冷臉搖頭…
“因為這次主要執行任務的是你們,我從頭到尾只負責輔助而已,所以就算任務有差池,最終被領導罵的也就只有你們…”
“哼,撇的倒是挺乾淨~”
穿著嘻哈短t的男人是剪刀,自知理虧的他與身旁套著衛衣的閃翠對視一眼,便一腳踩滅手上的香菸,邊走邊搖頭…
“你最好別讓我抓住把柄!”
“抱歉,他只是為了任務…”
翠閃是剪刀曾經的戰友,雖然脾氣在源能實驗的影響之下,也同樣有易怒易躁的隱患,但控制力卻比後者好上太多,所以看到他頭也不回的生冷離去時,只能苦笑著道歉…
“畢竟整個茂蘭森林實在太大了,就算想要提前埋伏,學生們也不可能百分之百走到設伏圈裡,哪怕動物出現暴亂,學生們也同樣有躲藏的地方,所以剪刀才有些心煩意亂…”
“這些情況難道我們不知道嗎?”
一直在懸崖口邊專心架著畫板的畫師,冷不丁的停下畫筆,語氣漠然的說著…
“可是計劃已經很明瞭了,我們是透過引起野獸暴亂,然後逐步綁架學生,提前埋伏是什麼鬼?他在那自說自話半天,竟然連任務的主要內容都沒看懂?還有什麼資格生氣?”
“說的對,那我去安慰安慰他…”
翠閃一聽也覺得有道理,於是隨意的打了聲招呼,便朝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只在呼呼作響的夜空風之中,隱約留下一句…
“任務還照原計劃執行,回頭見!”
“…”
畫師目送他離去,轉頭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白眉和彷彿看笑話般的白瞳,表態一般的牽住皮衣女的手,故作不憤的長嘆一聲…
“知道在我身邊佔不到便宜,所以就針對我的女朋友,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們作為半個高層,就算管不了,也至少得把我們和他們倆分開吧?真要是打起來…”
“真打起來,那事情就好玩了~”
由於此次任務重大,白銅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表面上雖然一如往常的掛著笑容,但講話時卻有意無意的帶著一絲敲打…
“我其實也想看看,你們三個到底能不能挺過二代圓夢實驗,呵呵…”
“淨說些不是人的話…”
在沒有作畫的時候,畫師還是挺正常的,這點比其他兩人好了不知道多少,當然陷入式癲狂的時候,也比他們恐怖數倍,但至少現在,他是跟別人聊畫畫以外的事情的…
“難怪組織上從來只讓你負責送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