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的摟住白墨的肩膀,開口道:“兄弟,你昨日走後,可想死老哥了,如何?今日玩什麼?”
白墨心下冷笑:想我?想我兜裡的銀子吧?嘿嘿,一會兒讓你咬牙切齒。哈哈。
想到此,不動聲色地從他的胳膊下挪出來,笑著回道:“今日自然還是骰子,這玩兒意,不比我爹來錢快?”
趙老三:“那是,兄弟昨日運氣簡直如有神助。”
轉頭看向張補苴,問道:“銘瑄老弟,怎麼樣,今日作陪幾把?”
說話間還向對方遞了個眼色。
後者會意,大笑一聲:“哈哈,好,今日必須陪文遠兄玩兒盡興。”
幾人到了桌前坐定。
張補苴扔出壹萬兩在大上。
白墨從兜裡掏出兩千兩銀票,直接拍到豹子上。
這讓幾人都是摸不著頭腦。
趙老三笑道:“白兄弟,這是何意?怎才兩千兩?想想昨日,那贏錢多痛快?”
張補苴和剩餘的小弟們也是都看著他,想聽聽他怎麼解釋。
他一揮手,露出一臉幸福地笑容:“老哥,你不知道兄弟因何而來賭坊吧?”
趙老三自然知道,只是不能說,面上還是好奇道:“不知……兄弟這是?”
白墨看了看張補苴,後者也是緊皺眉頭,不就是追個女人嗎?不會……吧?
他繼續道:“兄弟是為了追個女子,至於是誰,老哥就不要打聽了,銘瑄兄說……”
然後把和張補苴的對話開始給眾人講了起來。
趙老三此時心裡都快罵娘了,你他娘倒是說啊,怎麼開始講故事了?別把銀子一夜間都給女人花了吧?一想到此處,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開口打斷道:“行了,兄弟,別說了,你就說銀子呢?”
白墨見這二人都一副迫不及待地表情,嘿嘿笑了起來,也不說話。
這讓二人的心就沉到谷底。
“昨日,我回去就把銀票直接甩到姑娘的面前,哈哈,你們不知道,當時她的表情,那眼裡的光都快溢位來了。”
白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只是,這句話不亞於直接給了兩人一巴掌。
趙老三牙都快咬碎了,但是隻能強顏歡笑,繼續道:“呵呵呵,看來兄弟是追求到那姑娘了哈。”
白墨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擺了擺,說道:“不不不,她跟我說,如若今日還能如此,便答應本公子的追求,所以,今日本公子來了。銀子算是聘禮的一部分。”
張補苴咬牙笑道:“呵呵,文遠兄,還真是……大方呀,五十多萬兩,說送人就送人。”
白墨:“哪裡哪裡,都是兄弟們抬愛,那個,老哥,這次,兄弟押的可不是兩千兩,老哥不是還欠兄弟十九萬兩嗎?一併押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