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訥訥,過來。”月魁招呼著店門口的一條德牧過來。下午月魁去打工的餐廳,到了門口發現門口居然坐著一個德牧,出於好奇月魁就招呼這條德牧過來。
因為惡魔血脈的原因,地球的動物將惡魔與人類分開,所以這條德牧潛意識並沒有將月魁當做人類而是其他的動物,也是沒有感覺到威脅才靠近月魁的。
德牧蹲坐在月魁面前,月魁伸手撫摸著德牧的狗頭,也看到了德牧脖子上的項圈,“唉,警犬!”因為脖子上的毛太茂密了所以擋住一部分,這蹲下來看到,雖然月魁沒有接觸過警犬,但是一個警字,自然聯想到了警犬。
“小月魁,你也在和這個狗玩啊。”雲姐從店裡出來之後,德牧就跑向了雲姐圍著雲姐轉圈。
“老闆娘,這隻警犬是哪來的?”月魁問道。
“警犬?”雲姐說道。
雲姐過來,撥開德牧脖子上的犬毛看見了項圈,還真的是一隻警犬。“這個我真不知道,這隻狗兩天前就跑到我店門口,就是一直不走,我的店裡除了可以進導盲犬以外是不能進其他寵物的,這些天它一直待在我店門口就是不走。”
“啊?雲姐,你不聯絡一下警局把他送回去嗎?”
“那個,我也是剛知道是警犬的。”雲姐說道,月魁這才意識到兩人是剛剛發現這隻德牧是警犬的。不過現在也是開店的時間,即便是想將這隻德牧送回去,也要等晚上打烊的時候才可以。怎麼說這也是警犬,應該是不會跑丟的。所以就先讓這隻德牧待在門外,等晚上的時候在把這隻警犬送到警局去。
來到員工的更衣間,月魁將外面的衣服換掉就來到餐廳的廚房,也因為是還不到飯店,所以人並不是很多,光月魁自己一個就足以應付了。
“老闆娘,你很累?”月魁道。因為從呼吸上,雲姐的氣息比較亂,所以月魁就知道雲姐很疲憊。
“小事情了,以前的時候店裡沒有人幫忙,那個時候更累的,現在好了,沒有後顧之憂了。”
月魁將火轉到文火煮著然後去將手上的油漬洗掉,“後顧之憂?什麼後顧之憂。”
“我媽在生下我弟弟之後因為手術大出血死在手術檯上,而我爸因為工廠的化工鍋爐大爆炸喪生,所以只留下我和我弟弟,以前就生活就不是挺好。”
“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這個沒事的,我爸媽都已經過世那麼多年了,我和我弟弟也早就淡忘了。還好我弟弟學習成績突出,初中的時候直接被人家招進了大學,現在他還想準備碩博連讀。對了小月魁,你傢什麼樣子?”
“我家,我家情況特別的複雜。”月魁也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家庭和睦,但是爺爺奶奶在差不多快兩千年前的變故中喪生。自己媽媽還是直接將自己家族除了自己的小姨屠了個滿門,以前的情況父母雙方還屬於表面敵對勢力,怎麼樣這都不好說啊。
“複雜?”
“這個…這個…這個我家的情況真的不好說。”
雲姐見月魁這麼不想說也就沒有多問。
“兩份魚香肉絲,四份……”店裡面的服務員過來報餐單,然後將記得紙條遞過來。然後月魁就和雲姐在廚房忙活起來。
因為是兩個人,所以出菜的速度很快。隨著飯點兒到了,也就逐漸的忙起來。
惡魔界
夭魅活動了一下肩膀,將卡在肩膀裡面的異物取出來,之前的疼痛感已經消失了,“二姐,那些人媽媽已經探知了他們的記憶,他們的計劃還不知讓半獸人襲擊那麼簡單。
“我也猜到了。”夭魅控制肩膀的刀口癒合然後將衣服穿上,星鬿也將手術刀,鑷子什麼的醫療器械收起來。夭魅當時在聯絡完星鬿之後就將半獸人首領開膛破肚,靠著吃掉半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