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一個,就學會了今川和仁王的懟人語錄、翻牆合集,還有撒嬌。
而且——“赤也確實有點,過於信任我們了啊。”
“與其說信任,不如直接說是依賴,甚至是盲目信賴更合適吧?赤也居然到現在都還相信今川說他家人是在北極挖礦,挖到了石油所以才這麼有錢的這種事。”
柳表示幸村完全不必用詞這麼委婉,直接說自家孩子對著他們的時候不太聰明就好了。
幸村微笑,在柳麻麻的威懾下選擇退避。
那麼如果這場比賽讓赤也上場,要讓他打什麼位置、大機率的對手是誰呢?
“還是讓赤也來決定吧,之前不也說了要放手嗎?”
討論未果之後,幸村拍板讓當事海帶自己做決定,於是就有了現在今川和切原一起被柳點名罰站的賽前戰術分析會議。
這種會議早就在柳對他們心灰意冷之後,除非重大對手或者決賽都不召開了。
當事海帶一臉懵逼,看著幸村和柳的眼睛瞪得出奇的大,在確認他們不是開玩笑之後眼裡直冒星星。
“部、部長,真的給我隨便選位置?!”
不用再害怕抽到雙打,不用擔心抽到單打一上不了場,這次自己能保送上場了?!
“唔”
這麼問的話也不能說全錯,但也不能說對,只能證明這孩子好像真的有點憨。
幸村面對激動的小海帶有些失語,立刻把問題拋給專業的柳麻麻。
柳直接擰著激動得像是要蹦起來的切原耳朵,把人轉過來之後讓他冷靜下來,語氣涼涼的給明顯沒認真聽的切原再解釋一遍名古屋星德的危險。
聽完之後的切原赤也眼裡閃著小星星。
“這個學校原來這麼厲害?那我能不能對上他們裡面最強的那個啊?就是那個唔,對!名字裡藏了兔子的那個人!”
雖然主動想要切原上場,但還是給傻孩子科普到口乾舌燥的柳陷入沉默。
看著手上提著的傻樂還冒花花的小海帶,柳突然覺得這輩子都不想看到別的海帶了。
“噗嗤”今川修沒忍住笑出聲,見柳的眼神殺過來立刻捂住嘴表示安靜。
但沒過一會,看到切原和柳犟嘴,說柳要言而有信,答應了讓自己選的,自己就要和藏兔座打baba
今川修:“哈哈哈哈哈————”
笑倒在椅背上的今川貓貓得到了全場的注視,其中帶著的情緒各不相同,以柳和真田的最為冰冷,以切原求助的目光最為熱切。
“但是你們這麼勸,赤也又這麼執著,真的好好笑啊救命。”今川修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努力組織語言。
“puri~今川的意思是,是你們先讓赤也選的,赤也肯定只會選最強的那一個啊,和危不危險無關吧。”最瞭解他,也同樣早就知道幸村他們為什麼突然這麼決定的仁王替他開口。
今川也點頭:“就像當初赤也剛入學就直接要挑戰三巨頭一樣,真田你敢說你當初第一次見面就這麼喜歡赤也,願意帶違反規定的赤也一起訓練不是因為赤也的這份心?”
“赤也他從來都沒有變啊,只不過我們的角色轉變了而已,從欣賞他的旁觀者、被挑戰者,變成了大家長。”今川不在意真田被點破的惱羞成怒,繼續說道。
從開始話題之後就沉著臉,糖也不吃了的丸井突然抬起頭對幸村他們認真說道:“既然到了放手的時候,也決定好了,那麼一面給赤也機會,一面因為自己的擔憂和愛護之情再阻攔就不合適了。”
“赤也不是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風格繼承者,他就是這樣的。”
有些莽撞、不知畏懼,在網球的路上高高揚起頭只充滿戰意地看向最高點、最強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