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聽到。
不過片刻,今川把手中不再掙動罵人的腦袋抓著往後一推,自己向後一步站穩,拍了拍手中黏上的沙粒。
鼻血橫流的男人被推得往後倒在沙灘上,愣愣的看著他。但在那雙冰冷的翠色貓眼垂下看過來的時候瞬間清醒。
平等院看著前兩分鐘還在和沙灘上隨意射擊,現在卻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的人們。收起球拍,看向朝他走過來的金髮少年。
“前輩,贏的人是我們。”
今川修在眼神壓迫極強的平等院面前站定,翠綠貓眼看向朝他跑過來的切原幾人。
“前輩前輩前輩!啊啊啊————!”
小海帶激動的一個起跳上樹,像只無尾熊一樣抱著趕跑黑手黨的前輩亂蹭亂叫。
仁王靠著柳生,朝艱難抱著亂動的切原,自己還要被柳揪著耳朵訓的今川露出嘲笑的表情。
高中生們走過來站在平等院身後,看了幾眼確定他沒事就恢復原樣。
“唉——輸了呢,就算是這種不正經的比賽。”毛利掛在越智月光身上,看著歡騰的後輩們哀嘆。
還想贏小今川他們一次呢。
越智月光拍拍肩膀上的紅棕色小卷毛。
“如何?”三船入道的酒葫蘆喝光了一半。
“哼,還不錯。”
平等院說的時候想到是今川剛才那一下的狠勁,幸村覺醒的異次元,仁王短短時間內完成的“君島育鬥”幻影
“贏吧,等到世界盃上都得給老子贏回來!”
現場版觀影
立海大眾人跟在異世界棄文從黑又轉白的文豪,還有一個傳說中的大妖怪身後。
至於親眼看到奴良鯉伴現身,對方一口承認妖怪身份,並且已亡故多年的時候就暈過去的柳生,則被桑原背在背上。
為了柳生的身心健康著想,立海大堅定拒絕奴良鯉伴說自己負責背柳生的提議。
織田作在這裡,太宰絕不會再帶他們去看挑起三方混戰、獻祭京都的今川,還只能像一隻鬱悶黑貓一樣看著織田作和奴良鯉伴在那交流。
不就是今川那點破事嗎?
可惡!到底有什麼好聊的啊,三四歲就院子抓魚追鳥的熊孩子織田作你居然說可愛?!
立海大幾人心驚膽戰的看著落後半個身位的太宰,鳶色的眼睛鬱郁沉沉幾近深紅。
搞什麼啊,明明是自己的朋友吧?再不理自己,重啟以後就不是現在了啊
“那個,太宰先生,您是有什麼事要跟織田先生說嗎?”
幸村實在看不下去了,誰受得了那成噸的怨念和冷氣哐哐往自己身上砸?
您還是去找前面那兩位吧,別在這嚇自家的小動物們了,小海帶都已經一邊炸毛一邊不自覺貼緊真田了。
沉著臉的太宰瞳孔動了一下,看了一眼笑容勉強的幸村就有轉了回來,眼簾下垂遮住神色。
“太宰?”織田作表情困惑。
他剛才叫了好幾聲,鬱悶的黑貓都沒理他,現在見太宰終於扭頭過來看向自己,有些擔憂的問。
“怎麼了太宰?見到自己的同位體的話會不舒服嗎?”
“哼,才不會嗯?等等!”太宰臉頰一下子就鼓起來了,動作卻半點不慢的移到織田作身邊。
慢吞吞的抬眼後,就發現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他好像把人帶到了一個不怎麼愉快的節點。
“你看,那邊的不是你和今川嗎?”
織田作一臉天然的指著展現在他們面前的場景。
蹲在倉庫門口箱子上太宰穿著和現在完全不同的黑西裝、用繃帶遮住一邊眼睛。正在猙獰著臉玩遊戲,就像遊戲是用表情操控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