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結果三年立海大的比賽看下來,目標變成了“劇毒”伴生的“解藥”。
今川修早早被納入了遠征預備範圍,唯一的前提是在這期間內實力達標,但沒有人會懷疑他做不到。
只偏偏“解藥”不愧是伴生的,多一點都不分給其他。
鬼和入江的眼神變得複雜,德川冷靜下來之後則是緊緊盯著場上球風凌厲的金髮國中生,握緊雙拳,向來除了對網球和某人外沒什麼大波動的臉上全是認真。
德川還沒有得到解答。
所以,原來一個人不愛網球,居然也能走到這一步嗎?那要是他可以認真起來,好好地去對待網球、開發自己的潛力呢
球場上再次打出絕殺的今川修並不知道自己早早就被預定了遠征席位,而且根本原因居然是自己早就被忘到九重天、本人都已經預設在球場上開了就等於沒開的掛。
貓貓不知道,貓貓只知道用這個小破掛能在立海大里被幸村虐的久一點。但凡去虐了白毛狐狸,還得貢獻自己的頭髮給狐狸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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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今川半拉半架著氣鼓鼓的白毛狐狸走向幸村他們,剛想開口,就被幸村嚇了一跳。
瘦削肩上披了件外套的少年部長身姿挺拔地站在球場邊,藍紫色微卷的短髮被運動髮帶約束著垂落在臉側,同色的眼睛溫柔清亮,含著淺淺笑意看過來。
溫柔又包容,什麼都摧刮不動、都可以容納的好看,金髮貓貓一看一個暈。
如果不是每次幸村這麼對自己笑的時候,都會要求自己跟他打一場就更好了。
“啊那個,我、我帶狐狸回去休息一下!”今川笑臉僵硬,扛起仁王就打算腳底抹油地溜。
必須要趁幸村開口之前走,不然自己肯定暈暈乎乎,清醒過來人都跟著幸村走回球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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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更快的是計算出他反應,早就站在一旁的柳。
只見柳迅速伸手,直衝今川的手臂。今川雖然沒想到柳居然是伏兵,但反應迅速地躲開了。
“來,不用謝。puri~”
下一秒,場景變成仁王反水,扣著今川親手把人交給幸村。
狐狸眼愉悅地彎成弧形,仁王看著被拖走還不可置信地瞪大貓眼,似乎在質問自己都答應貢獻頭髮出來編辮子為什麼還要背刺的今川修,勾起嘴角。
一手捏著張紙巾優雅地揮了揮,一手捂住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肋骨。
混蛋今川,扛人就是用肩膀懟人肋骨上扛是吧?等會你倒下了我就這麼扛你回去!
一旁鳳長太郎問忍足前輩怎麼還不走,在想什麼。
忍足:“在想今晚隔壁幾點會開始鬧鬼,安靜太久了,居然還有點好奇。”
鳳長太郎:“啊?抱歉前輩,恕我不是很能理解。”
連今晚看多久再去找柳告狀都想好了的忍足回過身,拍拍自家乖寶寶的腦袋,眼神欣慰。
“沒事,鳳不需要懂這些糟糕的大人知識。”
鳳長太郎眼神疑惑,純潔又乖巧地回答:“可是前輩,我們都是未成年啊?”
在“糟糕的大人”——關西狼,一下被梗住的時候,跡部走過來拍拍他的肩。
跡部沒聽到前面的交談,只聽到了鳳的回答,以及看到了忍足難以言喻的表情。
“別帶壞小孩子,尤其是拿你那些被禁掉言情小說,它們為什麼絕版你不知道嗎?啊嗯?”
扣在肩上的手有些用力。跡部長長的睫毛此刻垂下來,戳在眼尾淚痣上,壓眉垂眸,眼裡滿是“輪舞曲”威脅。
“好好好,嘶!我真的知道了,小景。”面對跡部認真的警告,這次真的很無辜的忍足臉上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