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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去年立海大幾乎全員新生在神奈川造成轟動,今年的縣大會預選賽上立海大再次重新整理了外界對他們的評價。
當然,評價依舊和去年這時候類似。
“這些網球期刊什麼的,對我們就沒什麼好話嗎?”今川修躺在仁王腿上,舉起一份網球週刊遮住太陽。
柳生哪怕訓練再累,坐在長椅上休息時也依舊帶著剋制,伸手扶起快要掉落的遮陽傘,低低笑了一聲。
“他們倒也沒說錯,縣大會,對立海大來說就是沒必要全員正選啊。”
“puri~正選又不是沒有,我們每週都要經歷那麼激烈的對抗賽才選定去參賽的正選,怎麼就蔑視他們了呢?”
靠著長椅席地而坐的仁王彷彿一隻被曬化的狐狸餅,逐漸熱起來的天氣和連日萬里無雲的晴天像是奪走了他的生命。
部內對抗賽連輸兩週的柳生不想說話。
今川突然笑起來,舉起另一份網球報刊,翠綠的眼眸裡帶著溫柔明亮的色彩。
“赤也居然幫我們罵回去了!”
陽光透過油墨報紙,白皙指尖點在報頁中心的大圖上。
黑髮捲曲的少年昂首站立,嘴角高高上揚,囂張恣意地握著球拍直指鏡頭。
“piyo?立海大再現王牌新生,叫囂弱者群聚就是不配?”曬化了的狐狸餅念出標題,嫌棄又困惑的皺起臉。
當然不是嫌棄赤也直接懟回去,而是
赤也明明那麼害怕真田,怎麼就一心跟著他呢?多學學他們懟人不好嗎?
今川修也覺得有些遺憾。兩個人頓時萎靡下來,似乎受了多大委屈。
“赤也私自接受採訪了?難怪今天以來被被真田制裁。”
柳生接過報刊,看完切原所有發言,又低頭看看這兩個感慨自己不被後輩喜愛的傢伙,微妙的沉默了一會。
坐姿端莊的紳士嘆了口氣,再抬頭看向因為這份報刊,正被真田罵得狗血淋頭的小海帶時,下手精準的把那張報刊糊到地上兩人臉上。
赤也沒學到這兩個心黑前輩的心眼,倒是把他們鬥嘴時候的垃圾話學得明明白白。
上面那些“人菜話還多”、“怎麼不練球光說話,是想躺贏嗎”之類花樣百出的垃圾話,不就是這兩個傢伙的原話稍微改改嗎?
難怪真田那麼生氣,這還學他們倆學得不夠,再多學點就不止拉完神奈川的仇恨,全國國中的仇恨榜首都非立海大莫屬。
縣大會第一場
今年的神奈川縣大會的預選賽主力是切原和非正選隊員,外加部內對抗賽輸了的正選輪流負責帶隊。
早櫻凋謝的四月春假結束後,縣大會的出賽名單就送到了立海大網球部。
結束訓練後的部活室裡,立海大正選和正選預備役圍著會議桌正經危坐,神情凝重的
盯著抽籤箱。
經歷去年一整個賽程,抽籤箱早已傷痕累累,棕色的外殼在燈下閃著神秘的光。
除了不明所以的切原依舊目光熱切,去年抽到過雙打籤的前輩們都對這個箱子諱莫如深。
毛利壽三郎悄悄遠離真田,最後整個人都貼到了今川身上。
對為什麼要靠抽籤上場這件事,小海帶從部活室裡的震撼“絕密照片”裡回過神後,詢問了趁機給他呆愣模樣拍照的今川。
明明他們有被稱為新一代黃金雙打的丸井和桑原,仁王和柳生的配合也近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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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今川修收起手機,揉了下海帶一樣的頭髮,一句話沒說。
他們的固定雙打能不能上場,除了極少數的運氣使然外,還要看對手的實力值不值得。
至於去年,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