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恙這些年來幾乎沒吃過什麼苦,所以整個人的面板都是透白的,襯衫夾勒在大腿根,勒痕處透著淡淡的粉,打了一條領帶,看上去並不像是休閒度假的打扮。
這樣西裝革履的模樣,彷彿下一刻就要去工作了。
只因為沈恙他自知俊美,便不隨意對待自己的穿著體態。
即便頭髮快要及腰了,也不顯一點凌亂,今日他用一條黑色髮帶將長髮系在了腦後。
他便是站在那裡,一語不發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所以當他踩著樓梯往下走的時候,一樓的陸訣便望著他挪不開眼了。
沈恙垂著眼,和陸訣澄澈的眼睛對視上。
“瞧什麼呢?”沈恙的手搭在扶梯上繼續往下走,無視掉了陸訣的眼神。
陸訣這才低下頭,聲音不自然道:“老師您今日起得比以往早些。”
昨夜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陸訣忘不掉,也不可能忘掉,後來在夢裡又夢見了和沈恙的許多,如今就是多看沈恙一眼,那種小腹燥熱的感覺又險些復燃。
見沈恙走過來,陸訣就拖開了身邊主座的椅子,沈恙十分自然地坐了上去,他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早餐,自然是豐盛的。
然後才不緊不慢地去回陸訣的話:“是嗎?那可能是書房睡得不舒服。”
話裡話外,就是在譴責陸訣佔了他的房間發情。
陸訣自知理虧,且這件事不對在他,他便屈膝蹲在了沈恙身邊,然後仰起頭,看著沈恙的側臉和密翹的眉睫,用撒嬌似的語氣對沈恙說:“老師您不要生氣,我下次不會了,而且我起床後已經把您的房間打掃了,您的衣服我也都洗乾淨熨好了。”
他說著便垂下了眉睫,本來是有低順討好的意味,結果目光卻又落在了沈恙的大腿上,因為西褲有些緊,他又帶著襯衫夾,襯衫夾勒在腿上的位置隔著西褲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恙有時候洗完澡會只穿著浴衣出來喝水,浴衣剛好夠遮住他的大腿根,陸訣不止一次見過他腿的模樣,那是筆直又勻長的腿,熱水蒸過以後,白中透著粉色。
色/情又勾人。
隔著西褲,他看見了襯衫夾的印記,便不自覺地回憶起了沈恙的腿,想象搭上勒肉的襯衫夾的樣子,陸訣呼吸瞬間加重,神情都不覺恍惚了幾分。
他低著眼垂著頭,怕叫沈恙發現了去,倒也像一隻頹廢的大金毛。
“可憐的小狗。”沈恙卻矮下腰,伸出手抓住了陸訣鬆軟的頭髮,讓他被迫仰起頭和自己對視上,“吃完飯和我去一趟醫院吧。”
他說完也沒沒鬆開手,陸訣就這樣仰著頭看他,目光落在沈恙嘴角的那顆痣上面,看他說話的時候,薄唇上下張合,那顆痣都變得誘人了起來。
“好。”陸訣喉結滾動,神情變得晦澀難懂。
沈恙鬆了手,眼尾餘光掃過了他的臉,才淡然開口:“行了,我餓了。”
他當然該餓了,昨晚折騰了那麼久,點的飯也不合胃口,而他只要在家,吃的基本都是陸訣給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