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嵐聽到這個聲音,才停頓住了腳步,他緩緩轉身,身後是坐在輪椅上的母親,尉遲夫人從別墅那邊趕過來,只是想參加他的生日宴。
“快去啊,母親想看著你。”尉遲夫人並不知道司徒嵐為什麼煩惱,只是疑惑司徒嵐為什麼這麼久都沒去舞臺上。
司徒嵐努力抑制了心裡的那團火,對尉遲夫人擠出溫柔的笑,“好的,母親,我現在就去。”
後面宴會的流程太繁瑣,司徒嵐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去的,他只覺得自己後頸的某個地方越來越熱,那些貴族發了瘋的把自己的女兒往他身邊推。
司徒嵐懶得搭理她們,基本是來者不拒,回了一杯酒,加了聯絡方式。
宴會一直持續到十二點半還在繼續,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什麼緣故,司徒嵐覺得後頸那塊兒更熱了,不止後頸,臉身上都燥熱得慌了。
不過意識卻很清醒,他莫名地想秦央。
越想呼吸越重。
後半場的宴會和他沒什麼關係了,司徒嵐從別墅車庫開了一輛車走,過了十二點,他已經成年了,智慧車識別到他已成年,也就成功被他驅動了。
車子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秦央的家。
是自動駕駛車,司徒嵐在後座,捂著後頸痛苦嗚咽,回憶起生理課上的知識,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到了所謂的分化期。
但他現在只想去見到秦央,只有這樣他才會心安。
因為地上的積雪都被清掃了,車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司徒嵐跌跌撞撞地爬上了樓,他用力敲了敲秦央的門,腳穩不住,就往地上滑跪了下去。
裡面沒有動靜,司徒嵐痛苦地嗚咽著。“秦央,秦央……”
他拍了拍房間門,透過門縫,他似乎聞到了裡面有一種奇怪的,吸引人的氣味。
秦央從睡夢中被人叫醒,他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到了發/情期,從小到大,因為自身身體素質,他的發/情期時間並不穩定,而且抑制劑並不會完全起效。
他只能在家裡熬過去。
早上打完抑制劑他就昏睡了過去,但晚上他才醒來,迷迷糊糊回了很多人發來的訊息,吃了營養劑以後他又睡下了,現在終於好受了很多,沒想到居然有人來敲門。
把他從睡夢中喚醒了。
可能因為自己的精神力在屋裡蔓延,他並沒有聞到門外有另一道更強勢的精神力味道。
他只聽得見司徒嵐痛苦的嗚咽,和一聲聲“秦央,開門”。
秦央開啟了門,兩種精神力瞬間交匯,秦央被壓制得站不住腳,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是a級精神力!
精神力的源頭毫無疑問,來自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司徒嵐捂著後頸,蜷在門口,秦央想也不想,伸出手就想去把門關上。
可他的b級精神力對於現在剛分化,且第一次發/情的司徒嵐來說,那就是催/情的良藥,引誘著司徒嵐犯罪。
在門要被關上的那一刻,一隻被凍得發紅的,骨節分明的手扒住了門沿,直接將門推開,秦央看著司徒嵐扶著門框站起了身,長腿一跨就跨進了屋裡。
司徒嵐高大的陰影籠罩著他,一時間,秦央腦海裡警鈴大作。
抑制劑對他起了效,但a級精神力對他的壓制確實實打實的,他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危險性。
秦央坐在地上,雙手後撐著往後退,司徒嵐將門用力關上,甚至還門落了鎖,聽到門落鎖的聲音,秦央終於害怕了。
“司徒嵐!司徒嵐!”秦央妄圖靠喊去喚醒現在的司徒嵐,可他不知道,現在的司徒嵐滿腦子都是佔有他,他的聲音,對於司徒嵐來說,無疑是勾引他的藥。
秦央想也不想,他爬著站起了身就想躲進他母親住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