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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秦央站起了身, 迎上往樓下走來的管家,他對著管家陸程溫柔的笑:“我來拿吧。”
管家正要推脫,秦央已經上手將他手裡的衣服接了過去,緊接著,別墅的大門被猛地踹開, 秦央身子一顫,循聲轉過身的時候,就對上了司徒嵐怒不可遏的眼睛。
管家下意識對司徒嵐問好。
司徒嵐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先是注意到了秦央, 轉而又注意到了秦央手裡抱著的衣裳,於是他頂了一下發癢的犬牙, 上前去將秦央手裡的東西搶過來扔在了地上。
秦央一慌, 抬起頭看向他, “你做什麼?”
司徒嵐彎下腰伸手就將秦央細軟的腰肢鉗住,只用了一點力,就輕而易舉地把秦央扛在了肩上, 管家手忙腳亂去拉人, 卻被司徒嵐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司徒嵐長得特別快, 短短一年, 身高高過了秦央一個頭不說, 連體型也寬大了不少,別墅裡的保鏢都很難奈何他了。
秦央小腹被壓在司徒嵐堅/硬的肩膀上, 整個人騰空而起,嚇得他臉色煞白, “司徒嵐!司徒嵐你要做什麼?!”
他手腳並用,又踢又撓,司徒嵐卻不痛不癢,甚至還騰出了一隻手去拍了拍秦央的屁股,讓人安靜了下來。
秦央薄臉一紅,罵司徒嵐是神經病,但司徒嵐扛著他就往樓上去了,上去之前還對樓下的人放出狠話,“誰敢上來就試試看。”
一時間準備追上樓的管家也停住了腳,司徒嵐和司徒盛長期的對抗早就讓他們知道了,司徒嵐遠沒有看起來那麼好說話。
——
“唔嗯——”秦央被扔在了床上,接著,司徒嵐高大的身影傾了上來,擋住了秦央眼前的光。
秦央眸子一顫,他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身子猛地瑟縮了一下,像一隻受了驚的小白兔。
看得司徒嵐小腹一緊。
“你要去找他?”司徒嵐騎在秦央身上,表情很冷。
“關你什麼事?”秦央想爬起來,但司徒嵐矮下身抓住了秦央的手腕,他把秦央束縛得死死的,秦央基本是動彈不得。
司徒嵐氣得眼睛都變得猩紅了,他不由分說就開始扒秦央的褲子,直到身下一涼,秦央就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有什麼好的?他許了你什麼?榮華富貴?你覺得我給不起嗎?秦央!”司徒嵐一連問了好幾句,手指也往下面伸了過去。
秦央痛得眉頭緊皺,雙腿不停地掙扎,對方直接掰開了他的腿,身子往前擠了一些。
“司徒嵐,至少他不會強/迫我!”秦央咬了咬牙,也不甘示弱地回懟了回去。
“我強迫你?不是你先勾引的我?穿著浴袍來找我的不是你?喝酒了來敲我門的不是你?你說哪一個不是你?你現在就不認賬了是嗎?”司徒嵐越說越激動,眼淚也順著眼尾滑了出來。
他開始哭,因為他始終記得那個大雨天。
他在母親的墓前哭,是秦央撐著傘把他抱在了懷裡,是秦央告訴他說,他會永遠陪著自己。
可秦央不愛他,秦央怎麼能……不愛他呢?
司徒嵐哭得像個孩子,可偏偏發了狠地佔有身下的人,哭得比秦央還厲害,彷彿受痛的是他一樣。
秦央望著天花板,哭聲和水漬聲交織,他雙目漸漸失了焦距,淚珠滑出來,漂亮的眸子看不到一點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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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嵐把人折騰狠了,秦央昏睡了一個晚上,再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一個滾熱的身子擁著,他試著動了動,腰疼,哪兒都疼,有些地方傳來難以言喻的撕扯的痛,秦央愣了幾秒。
司徒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