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我怎麼覺得你今日有些不對勁?”
一會兒肚子痛,一會兒又是頭痛,破綻百出,怎麼看都像是在裝病?
秦玉閒有些慌張地笑了笑:“表姐,我看你是太多心了,難不成我是裝病不成?”
就在秦玉還想再問些什麼,下人便端著藥進屋:“郎君,該喝藥了。”
這藥端來的正是時候,秦玉偏頭一看,果真是藥,到嘴的話又咽下去了。
她緊盯著他的雙眼,“既然藥端來了,你就趁熱喝了吧。”
“嗯好,對了,福圓,給表姐倒杯茶,表姐這麼著急趕回來,一定很辛苦。”
說著,就將碗裡的藥得一乾二淨,又將碗遞給一旁的下人。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病了,秦玉閒故意伸長手臂,將見底的碗晃到女子面前好讓她看到。
只見女子果然瞄了一眼,隨後才開始喝起杯中的茶。
榻上的男人看到她將茶一飲而盡,“表姐這麼渴呀,福圓再給表姐倒一杯。”
“不必了,我還有政事在身,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那表姐你慢走。”
看到女子出門,榻上的男子一下子就起身,給一旁的下人遞了一個眼色:“快跟上。”
下人立即小跑著朝著女子的方向追去。
“就是不知道那個賤男人那邊怎麼樣了?”
秦玉閒望著下人跑去的方向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還還用說?現在只怕早就被抬上大人的床上去了。”
主僕兩人陰惻惻地盯著遠處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大哥,你說我們要不要救啊?”蹲在暗處的男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道。
“廢話,哪能不救嗎?別忘了我們來這裡就是奉命保護這幾個人的。”
略高的男人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他當然知道要救人,但是前有狼後有虎的,這可怎麼救啊?
他碰了碰身旁同伴的胳膊,悄聲問道:“那你說怎麼把人帶出去?先不說這是縣主府。”
正說著偏頭努努嘴示意道:“那暗處可是還有其他人呢,我們就這麼出去救人,就算不被那個縣主發現,也要被那個狗皇女派出監視的人發現了。”
略高男人順著他示意的望去,眉頭緊皺,沉吟片刻:“先看著,看看那一批人會不會出手救人。”
果然,趴在屋簷上的兩人見到四下無人,便伺機而動,飛快躍下,正要進屋,卻不想院子外的聲音越來越近。
無奈之下,兩人對視一眼,只能又飛躍上屋簷藏好。
“大人,既然不舒服的話,奴才就先扶著您進屋歇歇吧。”
一個下人攙扶著搖搖欲墜的秦玉往屋子裡去。
隱藏在暗處的兩批人各自和同伴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著濃濃的擔憂。
屋簷上的女人見到下人扶著女人進了屋,就被秦玉叫退了。
下人將門關好之後,似乎還有些不放心,隔著窗戶躡手躡腳地檢視起屋子裡的情況。
見到女人開始不停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裙,便露出一路笑意,就立刻退出院子,就要回去覆命。
藏匿在房上的女人見到下人走遠,立刻掀起屋簷上的瓦片,檢視起屋內的動靜。
只見一個少年正輕悄悄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已經不省人事了,而女人意識模糊,還未察覺到屋子還有其他人。
只是身上的燥熱迫使她不停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裳粗魯地扯下,等到屋子上的兩人看到時,女人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裡衣。
身上的異樣讓秦玉隱隱覺得是剛剛那杯茶水鬧的,只是現在實在沒有力氣去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