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有恃無恐,氣得冷鳶恨不得宰了他。
宅院外的喊聲漸漸平息,一蒼老的聲音傳來。
“宅子裡的朋友,你們要圖財,我石猴鎮可出錢。”
“文祭司乃是我石猴鎮的要緊人物,不可傷了他性命。”
“老夫乃石猴鎮鎮長文財,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徐牧推開宅院大門往外望去,外面燈球火把亮子油松,映照得一片明亮。
上千的青壯將宅邸圍地水洩不通,為首的老者拄著柺杖,一襲玄衣。
徐牧出現的瞬間,青壯們頓時蠢蠢欲動。
“文老先生,你領著數千青壯,來此做什麼?”
徐牧毫無懼色,高聲問道。
文財的目光越過徐牧,見文志被捆著押出來,沒有受傷才放心。
“小兄弟明知故問,你擅自挾持我石猴鎮的祭司。”
“明日乃祭司猴神的大典,大典沒有祭司無法舉行。”
“屆時猴神發怒洪水氾濫,你擔當得起麼?!”
徐牧微微一笑,指著文志道。
“文鎮長,諸位父老鄉親,非徐某要難為文志。”
“文志色慾燻心,今日朝徐某討要身邊女使不成。”
“於夜半派人用迷香將她綁來欲行不軌之事。”
“吾來救人並將文志抓捕,合情合理,諸位難道也要阻攔?”
徐牧讓冷鳶將那幾個打手一一押過來。
鎮長文財的臉色頗為難看,道。
“文祭司,此事當真?”
文志低下頭似乎羞愧難當。
“吾做這些事還不都是為了石猴鎮,為了附近的村子?”
沈墨驚魂未定,聞言氣急罵道。
“登徒子!不要臉!你也配當石猴鎮的祭司?我呸!”
文財拱手行禮,道。
“三位,文祭司今日所做之事的確不光彩。”
“請三位將他交給老夫,老夫明日會將他們送到官府去。”
“至於三位的損失,我石猴鎮願三倍賠償,可好?”
老鎮長得知原委表現得很客氣,與徐牧三人商議。
徐牧微微頷首,含笑說道。
“也好,就全權交給老先生辦了。”
“不過吾還有些事情,想要與老先生細談,老先生可方便?”
老鎮長文財微微一怔,繼而笑了。
“好,請三位移步到老夫家中去。”
徐牧見文財通情達理,就想與他詳談興建水利的事情。
石猴鎮,文財宅邸。
徐牧、冷鳶、沈墨三人在中堂等候,文財的宅邸十分樸素。
沈墨左看看右看看,嘀咕道。
“文老先生清廉簡樸,真乃北涼鎮長的典範。”
徐牧摩挲著茶杯,笑道。
“哦?沈墨姑娘又輕易下判斷?你可別忘了在酒樓裡。”
“你是怎麼評價那文志的。”
沈墨輕哼一聲,緊了緊衣衫。
“見微知著的道理王……公子不懂?文老先生不喜奢華。”
“在石猴鎮又德高望重,怎可能不是好人?”
徐牧也不與沈墨爭辯,只管安靜等待。
一盞茶的功夫後,中堂外傳來文財的聲音。
“汴梁來的客人,久等了,老夫為你們準備了一份‘厚禮’。”
“還請三位客人,出來一觀,如何?”
沈墨好奇文財準備了什麼,快步走到門口。
嗖!
一枚利箭直奔沈墨的面門而來,虧得冷鳶離得近。
她拉著沈墨後退兩步,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