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先是去了菜市場,咬了咬牙買了一斤肉,又跑到供銷社買了一瓶蓮花白。這可真是下了血本。沒錯,在秦淮茹看來,這已然是極大的付出了。
回到家時,額頭上冒了點小汗。秦京茹見堂姐居然買了肉回來,驚喜不已,正準備上前去接,就聽堂姐問道:“許大茂回來了沒有?”
秦京茹一愣:“回來了,他騎車,自然比你快多了,姐,今天怎麼這麼大方,你還有肉票?”
說起肉,秦淮茹一陣心痛,她早就沒肉票了,這一斤肉花了 2.5 元才買到,簡直像在割她的肉。“想啥美事呢。”說完,轉身提著肉,拿著酒就往許大茂家走去。
許大茂今天懶得動彈,癱在沙發上。至於晚飯,等妹妹回來做吧,家裡沒個女人,確實諸多不便。正胡思亂想間,就見有人進來,聲音也同時傳來。
“大茂,煮飯了嗎?”秦淮茹把肉往上提了提,酒也晃了晃,“今天姐陪你喝點,謝你昨天送的魚香肉絲。”
秦淮茹的情商向來不低,她總是能讓人感到如沐春風,讓人難以拒絕。
什麼套路?許大茂瞬間警醒,坐直了身子。“不勞您費心,我妹等下就回來,準備讓她多練練做家務。”
“她快中考了,練也不差這幾天,今天嚐嚐我的手藝。”秦淮茹不由分說,把酒往桌上一放,提著肉就進了廚房。
“你是想吃蒸饅頭,還是大米飯?”秦淮茹在廚房裡找著主食。
這叫什麼事兒,許大茂真有些無奈,“秦姐,有事您就直說,咱倆啥關係,這麼客氣幹啥。”
秦淮茹跑了出來,直直盯著許大茂,“你說咱倆啥關係?”
“噝。”這女人膽兒肥了,許大茂心虛地看了眼門外,生怕有人偷窺。“鄰里鄰居的。”
“哼。”秦淮茹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手同時搭在許大茂大腿上,“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說咱倆啥關係?”
許大茂有點慌張,聲音也壓低了,“姑奶奶,別害我,這大白天的,讓人瞧見了,我可說不清。”
整個身子靠了上來,能感覺到那份柔軟,好久沒沾葷腥的許大茂頓時覺得渾身酥麻。還好,門敞開著,秦淮茹一觸即分。
嬌笑著,秦淮茹站起身,“就想給你做頓好的,不行嗎?”
許大茂穩了穩心神,都有生理反應了,這找誰說理去。稍稍夾了下腿,弓著腰,俯著身,恨恨地問道:“別拐彎抹角,有話直說。”
看著許大茂怪異的姿勢,秦淮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有些紅,在桌邊坐了下來,“今天聽一大爺說,你把他從車間調到幹部崗位了。”
這事也瞞不住,“一大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廠裡,比他徒弟帶得好的沒幾個,一二十號徒弟,最晚前年帶的兩個都是三級工了。”
秦淮茹忽然想起賈東旭來,在易中海手下學技術,十來年了,二級工都沒上,是他沒天賦呢,還是易中海沒用心教?
在軋鋼廠也上了半年班了,她可不是啥都不懂的鄉下丫頭,心裡自然有了答案。
“那我直說了,今天倉庫的張姐去人事送勞保,聽說你那部門要招個後勤,你能把我調過去嗎?”秦淮茹直視許大茂,“事成之後,你想怎樣就怎樣。”
牙疼,這話能隨便說嗎?許大茂終於坐直了身子,嘆了口氣,“部門剛建,男人會被當牲口使,女人會被當男人用,而且需要經驗豐富的人,你看……”
“我秦淮茹沒有吃不了的苦,至於經驗,不是還有你會教我嗎?”秦淮茹俯身在桌子上,擠得胸部鼓鼓的,規模凸顯。
這可讓許大茂相當為難了,不是調不了人,而是把秦淮茹調到自己部門,太危險了,自己又不是正人君子,萬一……表情陰晴不定。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