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許大茂一陣恥笑,撇了撇嘴說:“我看三大爺是貔貅,管進不管出,你家有錢,有糧,自己捨不得吃,怪得了誰?”
院裡眾人頓時清醒過來,紛紛說道:“就是,你光省著不吃飯,你餓暈了,怪得了誰?”大家不由一陣鄙視。
三大爺的臉一陣紅一陣青,氣急敗壞地喊道:“胡說八道,我工資從 39 降到 28 可作不了假!”
“28 元,買糧食,買菜夠了,何況你還有存款,還有閆解成和閆解放每天的工錢,可都在你手裡,你好意思哭窮嗎?你虐待家人,吃不飽,讓兒子做重活,餓死都活該!”許大茂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閆阜貴的老底。
這一下彷彿水滴到了熱油裡,院裡頓時一片喧囂。
這會開不下去了,可不是嗎?聽說閆解成每月要交 15 元,閆解放每月要交 12 元,連著閆阜貴的 28 元,那一個月可不得 55 元,哪能吃不飽?每天一頓白麵饅頭都足夠了。
這三大爺是真狠得下心,敢從自家人身上摳口糧。厲害不過閆老摳呀!
這下把他的麵皮都扒下來了,閆解放和另外兩個子女,也是一臉無語地看著閆阜貴,心裡想著,是啊,明明家裡有錢有糧,你摳下來作什麼,怪不得一個比一個瘦,甚至大哥都餓暈了。他們也餓的難受呀。
三大爺臉皮再厚,也抵擋不住院裡這麼多人嘲笑的眼神,只得掩面而走,一溜煙跑回家去了。
好嘛,這會還怎麼開?一大爺、二大爺面面相覷,又開成這個鬼樣子,真沒意思。
“沒勁!”許大茂起身提起凳子,準備回屋。
傻柱走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還早,喝一杯怎樣?”
“那就喝唄,我可沒下酒菜。”許大茂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傻柱呵呵一笑,“菜我來想辦法,酒你提供。”
許大茂點了點頭,掙開傻柱的手,回了家。夜裡沒啥活動,有這傻子陪著喝一杯,打發時間也好。
院裡眾人紛紛散去,暗自腹誹三位大爺不幹人事,盡瞎搞。
一大爺、二大爺無奈地搖搖頭,這傻柱和許大茂兩個攪屎棍在,什麼事都辦不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