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休息的時候,一直在冥思苦想能夠保全梁山的辦法。
他想:“若要保全梁山的一眾人馬那就要想辦法讓他們遠離這個戰場,但是如果讓他們遠離這個戰場,那朝廷必然要派西北軍精銳來和方臘戰鬥,到時候西軍受損,金國必然輕鬆入侵,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如今想保全梁山和西軍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方臘雖然人多但是地盤比較小,軍糧比較少的時候給他們迎頭痛擊,此時大軍碾壓一舉平定方臘是最好的辦法。現在譚稹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按兵不動,也不聽從我的建議,這可怎麼辦呢?”
他在屋子裡踱步走來走去,時不時的還會敲敲桌子,發洩一下胸中的鬱悶之氣。
“難啊,太難了,我既不想看見梁山損失兄弟也不想看見西軍白白犧牲。”
他一個人在屋子裡喊了出來。
“殿下為何事煩惱?”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看了一眼,原來是宋江帶著盧俊義和吳用到了。
他不想把梁山將來的慘狀告訴宋江,第一是怕宋江和梁山的所有兄弟很難接受他們的未來,第二是之前他也下決心不再讓任何人知道他是從未來來的。
“沒什麼,只是看著方臘不斷做大,我們卻在這裡無動於衷,心中很是煩惱,但凡我手中有個幾千兵馬,我也要殺進睦洲城,跟那方臘決一死戰,哎!”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讓人上了茶,請宋江坐下。
“哦,下官正是為此事而來的,我等兄弟們感念朝廷恩德,正欲報效朝廷,可不知為什麼譚置使到如今也不給個號令。”
宋江多次向譚稹請纓出戰,譚稹一直拒絕,如今只能來找趙啟了。
宋江是真的想建功立業,讓他自己的名字能留在史冊上,而且一定是要正面的書寫他。
趙啟回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也許譚置使在醞釀什麼作戰方案吧。”
宋江帶著他那一直掛在臉上的虔誠的笑容說道:“那請殿下可否替我們向譚制使說明,我等兄弟只求報效朝廷方不辜負這男兒身,置使盡管放心讓我們出征。”
趙啟看著滿臉笑容的宋江,那是一種讓人摸不透的笑容,你可以說這個笑是在獻媚,你也可以說這個笑是為了拉近關係;你可以說這個笑是因為他懦弱,你也可以說這個笑因為他真誠。
這個笑容讓他相信了宋江的報國忠心,他一直糾結的事情也有了答案,那就是先保全梁山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
他讓人關上了門。
宋江看見別人把門關上了,有點緊張,他也知道朝廷現在對他仍舊是不放心的,他也時刻擔心朝廷會找個機會處理掉他。
看見關門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惶恐了一下,馬上又鎮靜地露出笑容,問道:“殿下這是?”
“我要跟你們說一個秘密,你們誰都不能講。”
宋江趕緊點頭答應,盧俊義和吳用也跟著點頭答應。
趙啟嚴肅地說道:“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朝廷還不會派大軍去征剿方臘,因為朝廷擔心你們反水,他們要至少再派出四萬兵馬過來,等到禁軍人數跟你們人數相同,他們才敢放心派你們出去作戰。”
宋江聽了大吃一驚,盧俊義恨得咬牙切齒,吳用似乎已經預料到這些,他只是輕輕的揮了揮羽扇,有些仇恨地看著趙啟。
宋江抖了抖袖子,仍舊很虔誠地問道:“殿下下這從何說起,難道朝廷是還不願相信我等嗎,究竟怎樣才能相信我們呢?”
趙啟回道:“先不說相不相信你們,你們有沒有想過將來派你們做先鋒,方臘估計也做大了。現在方臘造反,各地均有響應,秀洲、處州、蘇州、青州陸陸續續都有人造反,不久他們聯合之後勢力會很大,即使你們出征也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