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他抬起手觸碰著自己早與往日大相徑庭的臉頰，在心裡緩緩道，值得的。
等從浴室出來，林霽首先便是去看拍攝的影片。因為位置的原因，影片中沒有出現賀延的臉，並且由於是在側面拍攝，所以影片裡只能看見林霽的側臉。不過林霽還是很謹慎地給自己打了碼，才借用賀延的電腦將影片傳了上去。
等上傳成功，林霽才退出賬號，刪除了瀏覽記錄，離開了遊戲房。
開啟門，賀延就站在門口。
林霽此時才感到一種無地自容，他垂著腦袋，聲音悶悶地道：“謝謝你……賀延哥。”
“小霽。”
賀延喚道，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沒關係，是我自願幫你的。”
林霽一時手足無措。
他的腦海裡還忍不住想起剛才的畫面，賀延粗硬滾燙的性器在他臉上蹭動，讓他呼吸間都是對方的氣息。
像是看出林霽的不自在，賀延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道：“沒事的。這很正常，小霽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林霽抬起頭來，忍不住問：“真的嗎？”
賀延的眼神被林霽殷紅的嘴唇牢牢吸引，不知為何有些挪不開目光。花瓣似的嘴唇飽滿瑩潤，恍惚間透著香氣兒似的，賀延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堪堪收回目光，對林霽道：“真的。”
話落，林霽便朝賀延靦腆地笑了笑，唇角微彎，唇珠也愈發地勾人起來，賀延竟短暫地被迷惑了心智，低下頭在那雙柔軟的唇上輕輕一吻。
林霽怔住了。
反應過來，他便立馬推開了賀延，用手背蓋住嘴唇，眼睛溼漉漉地看向賀延，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做。
賀延也說不清楚，他只是覺得對方的嘴唇應當很軟，似乎也跟那虛幻的香氣一般香甜，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親了上去。
“我……”賀延頭一次說不出哄人的話來，他看著林霽露在手掌外的眼睛，有些無計可施地拉下他的手，握在手裡，“我剛剛腦子糊塗了，小霽你打我吧。”
林霽抽出手，微微偏過頭看著別處，不接他的話：“……我有些困了，賀延哥。”
翹鼻瑩耳（1）
因為時間過了門禁，林霽昨夜便留宿在賀延家裡，早上剛過七點，他就起床洗漱趕去了學校上早課，甚至沒來得及和賀延說一聲。
等下課了，林霽才想起來拿出手機給賀延發了條訊息，告訴他自己已經離開了。
賀延很快回復了。
[好]
[小霽，你沒有在生我的氣吧？]
林霽看見這個問題，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昨晚賀延親他的那一幕。
從來沒有人主動親過他。
林霽想，大概是因為昨天上傳了影片後，《秀色集》便發揮效果了。想到這兒，他忽然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照了照自己的嘴唇，不出意外地發現了變化。
他從前的嘴唇總是很乾燥，冬季常常起皮，顏色也偏白，血色不足。然而現在卻變得瑩潤飽滿，唇弓優美，唇珠綴在中間點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