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知道這個名字,一時間,楚文禾的直播間裡,刷起了成串充滿“嘲諷”的字元。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你的流量到頭了,想紅的oga!!chu-wenhe】
……
……
楚文禾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自己的名字已經跟著曝光了,他也來不及奇怪為什麼是一串英字。
楚文禾咬緊牙關,他還不知道,鏡頭對面被惹怒的人會做出什麼極端行為。
時裝週大樓的外面,聚集了數百臺攝像頭,記者們剛才聽說了評委一致給江鬱投票的結果,更是專心等待起江鬱的現身。
誰也不走,誰都知道今夜會有大新聞。
然而,時裝週的現場卻傳來了主持人的詢問聲:“江鬱先生在嗎?請您到頒獎臺!”
鏡頭聚焦下的地方,早已是空座椅。
主持人有點懵了:“江鬱先生,如果您聽到了,請到頒獎臺!”
……
……
直到這一刻,楚文禾的情緒如同壓緊的彈簧,在一波接一波的謾罵中升到了頂峰,他盯著鏡頭,努力維持著快要失去控制的面部肌肉。
這段錄影,或許江鬱從時裝週出來時就可以看到,就算不是,也總有一天會看到。
楚文禾從沒有一刻似這般要強,或許江鬱會如程玉和藍毛所想替他去澄清,或許出於關係還未確定而有所斟酌。
但這一刻,只有他獨自面對一切,他也想讓遠在數公里外的alpha對他另眼相看。
【不懂你在亂說些什麼,你挺好笑的】
【你已經蹭夠了吧】
【江鬱今年晦氣死了,被這個蹭完又被那個蹭,還是些奇奇怪怪的oga】
【真正的好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
【你好不清醒,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啦。人家alpha在時裝週的頒獎典禮,你在破破爛爛的天台——】
砰——!
楚文禾身後的天台撞開了門。
那一瞬間,同時掛著兩邊直播的人看得徹底傻掉了。
見鬼了!
左邊的螢幕,主持人還在執著地喊江鬱的名字。
右邊,正主已經出現在了鏡頭裡。
楚文禾猛然回過頭。
江鬱沉了口氣,幾步走過來把他扯到懷裡,緊緊抱住了他。
天台的風又吹了一陣,夜空星辰密佈,江鬱還穿著頒獎典禮的那身晚禮服,因為材質,楚文禾感覺到的懷抱並不溫暖,還有點涼颼颼的。
楚文禾:“……”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alpha會在這裡?
剛才還在重新整理的評論區像被遮蔽了一樣,鴉雀無聲。
鏡頭裡的alpha比時裝週清晰太多了,江鬱在網上流傳的照片不少,還從未有過如此近的鏡頭。
那側臉流暢的線條,好看到讓人驚愕。
楚文禾持續懵住,他上一刻還在極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兩個人的事,為什麼要自己扛呢。”
江鬱兩隻手固定住他的臉,“你就說‘江鬱在死去活來地追求我’,簡簡單單的幾個字